在肉棒被含住的一瞬間,鄭燁的面容便扭曲了起來,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了如野獸一般的低吼聲。
濕滑的舌頭在短短幾秒內(nèi)便將膨脹得幾乎要裂開的肉棒完全包裹起來,如同獨立的生物一般劇烈的蠕動著。
溫熱而又滑膩的液體打濕了顫抖的肉棒,將其粘上了一層淫靡而又甘美的糖衣,隨后又立刻被舌頭和嘴唇的動作而擦拭干凈。
沒有前戲,沒有緩沖,只有近乎暴力的快感與無盡的索取,這根本不是什么作為性愛手段的口交,僅僅只是一方進食的過程罷了。
鄭燁近乎將自己的牙齒咬碎,才堪堪將自己的理智從瘋狂的恍惚中拉回來,但是從下身傳來的那股恐怖的刺激,依舊讓他不斷地發(fā)出宛如哀嚎一般的呻吟。
長長的舌頭一圈一圈地卷在了肉棒上,那柔軟的舌苔此時卻已變成了揮舞著名為快樂的鞭子,將作為囚犯的肉棒緊緊地纏繞起來嚴刑拷打。
在此之上,作為監(jiān)牢主人的嘴巴早已饑渴難耐,對方甚至連雙手都沒有伸過來固定,如同吸塵器一般的吮吸像是要把鄭燁的整個身體都吸入這張魅惑的櫻桃小嘴之中,讓鄭燁的腰死死地懟在那面玻璃上動彈不得。
短短的幾秒鐘時間,那條香舌就已經(jīng)在肉棒上舔舐了不知多少遍,然而明明是如此粗暴而又快速的動作,鄭燁那被快感折磨得疲憊的神經(jīng)卻又能夠十分清晰地感受到舌頭在肉棒上每一個動作。
鄭燁的感官似乎都已經(jīng)出現(xiàn)問題,每一次短暫的舔舐都變得漫長起來,在甘美快感下的一分一秒都在拉長,讓他能夠完整地體驗到其中的每一個令人恍惚的細節(jié)。
舌尖激烈擠壓馬眼,然后帶動著整條舌頭纏繞住龜頭,用舌苔上那數(shù)不清的細微肉粒摩擦著整個肉棒最為敏感的地方,又立刻松開了它,將目標對準了肉棒的整體,從上到下,從左到右,一遍又一遍地在滑膩的臉頰與肉棒之間的縫隙中穿梭,宛如一條激流從四面八方?jīng)_刷著肉棒。
而在舌頭玩弄著肉棒的同時,這個淫靡的洞窟也在不留余力地逗弄著自己的獵物——肉壁隨著舌頭的動作不停地改變著自己蠕動的頻率和方向,帶動著整根肉棒的晃動。
從那最柔軟、最溫熱、最令人心蕩神馳的粉色洞穴之中吐出的甜美濕氣在嘴唇與舌頭的共同作用下噴灑在被玩弄得筋疲力盡的肉棒上,溫柔地將肉棒包裹起來輕輕愛撫。
然后舌頭與肉壁一擁而上,對著在催淫香氣下保持堅挺的囚犯發(fā)起新一輪的攻擊。
淪為快感的囚犯的肉棒發(fā)出了不堪重負的呻吟,屈服的證明在舌頭與嘴唇兩位拷問官的調(diào)教下迸射而出。
得到了自己索要之物的口腔頓時躁動了起來,兇殘地分食著維持自己生存所需的美味營養(yǎng),絲毫沒有在意剛剛釋放出生命之源的肉棒在如此激烈的動作下能否承受得住那足以燒毀每一個智慧生物神經(jīng)的刺激。
沒有一絲停頓,并未感到滿足的獵食者在吸干了洞窟中殘留的任何東西以后,毫不猶豫地繼續(xù)對苦不言堪的肉棒進行著下一輪的進攻。
作為獵物的自己,正是這場瘋狂的盛宴上唯一被吞噬的食物。
鄭燁的大腦并未因為一次短暫的釋放便得到了寶貴的休息時間,他很清楚的知道,在這面玻璃對面的那位“主人”滿意之前,自己連多余的呼吸時間都不會被允許。
而這意味著在接下來至少半個小時的折磨里,他要一刻不停地保持著“自我”,以免自己淪陷在這足以洗腦的極樂當中。
從他那已經(jīng)變得模糊的視線中,一張白潔無暇的櫻色唇瓣正透過那道圓圈,在自己已經(jīng)發(fā)紫的肉棒上吮吸著。
明明口中含著的是在魔藥下膨脹得讓人界最精壯的男性都自愧不如的巨大男根,那張柔軟而又小巧的嘴唇也沒有一絲變形,就連那嘴唇之上顯露出半邊的絕美肌膚都沒有半分被拉扯的痕跡,如同叼著一根棒棒糖一般輕松。
從外表看,不會有任何人覺得這張僅僅是開口的動作就會讓無數(shù)男人失去理智的粉嫩櫻唇里,正在進行的是如此淫靡下流的口舌地獄。
也只有作為被捕食者的鄭燁,才能夠清楚而又明白地理解到,這個恐怖的口穴,能夠毀滅掉多少人的意識和精神。
比布丁還要柔軟滑膩無數(shù)倍的櫻唇緊緊地固定在肉棒上,那本應因此而嚴重變形的唇瓣卻依舊保持著那令任何人欲火焚身的形狀,將那與舌頭完全想法卻同樣令人無法忍耐的柔軟快感烙印在因不斷被動接受快感的肉棒上。
與其說是柔軟的嘴唇擠壓著肉棒,倒不如說是肉棒被嘴唇的柔軟所融化更合適吧。
但是鄭燁已經(jīng)連思考這些事情的精力都沒有了,他的呻吟聲和嘶吼聲超過了其他所有的奴隸。
供食本質(zhì)上也不過是一種吃飯而已,所有其他魅魔在供食的時候也會有自己的愛好,就好像在食品里加上自己喜歡的調(diào)味劑一樣。
因此,不管是通過淫語和聲音挑逗自己的奴隸,還是張開嘴巴等著奴隸自己忍不住將肉棒放進來,魅魔們都會將其視作玩樂的一部分,她們自然不會過于強烈地搾精讓自己草草地吃一頓“快餐”。
然而維爾莉特與他們并不一樣,供食對她來說,僅僅只是供食而已。
所以,她不會在乎食物是否滿足興趣。
所以,她不會在乎奴隸是否會被玩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