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從外人的角度看來,性欲大發(fā)的雄性坐在柔軟的床墊挺立著他那膨脹的肉棒,而柔弱的少女跪坐于他的雙腿之間,順服地低下了頭,用自己溫暖的口腔侍奉著自己的心上人。
然而任何一個了解少女本質(zhì),以及被這張魔性的嘴唇所俘獲的人,都無比清晰地知道事實是截然相反的。
他是獵物,她是獵人。
看似誘人的侍奉不過是獵手的陷阱,那高高在上的姿勢以及柔軟的床墊不過是獵人方便掠奪而提供給獵物的一絲微不足道的憐憫罷了。
于是,作為獵物的鄭燁幾乎在不到一秒的時間里就帶著因刺激與快感而扭曲的呻吟聲不受控制地躺倒在床上。
因為他的身體在這恐怖的快感下已經(jīng)再也沒辦法支撐他了。
而他那抽搐的雙腿也被少女那看似柔弱的臂膀緊緊地壓在了床沿邊緣,嘴里的香舌就像是搜查的士兵一般沒有一絲憐憫地刺激著任何一個微弱的敏感點。
這對維爾莉特而言,不過是一次普通的練習(xí)而已,那所謂的侍奉、愛人之間的纏綿、性愛中的前戲,就如同日常的吃飯喝水一般沒有任何的感情色彩。
所以,她不會因為一個奴隸在自己的嘴下淪陷而感到興奮,不會因為他的呻吟而身心愉悅,也不會因為從嘴巴中溢出的精液而感到滿足。
但是她的心情卻變得很不好。
因為她感受得到,自己口中的那根肉棒正在微弱地進行反抗著。
那力量微弱的就好像不存在一般,如果不是維爾莉特自己去仔仔細細地感受的話,甚至?xí)?dāng)做錯覺也說不定。
只有一點點,只有一點點,那肉棒也在嘗試著突破她嘴巴的束縛,嘗試忍耐著淫魔那魔性的口交,嘗試攪動著口腔來帶給自己聊勝于無的快感。
如果不是現(xiàn)在的姿勢能夠完全感受到對方的任何微小的變化的話,她可能根本就意識不到這個脆弱地呻吟著的奴隸的小小心思。
但即使是這一丁點的小動作,對于魅魔來說,也是一種如同挑釁的行為。
如果是其他的魅魔的話,可能會將其當(dāng)做練習(xí)的一點點小插曲吧。
將榨取變成溫柔的愛撫,看著奴隸在自己懷柔的侍奉下反抗的心理一點一點減弱,最后任自己宰割。
一邊進行言語上的挑逗,一邊調(diào)戲一般對奴隸進行寸止,逼迫奴隸最終自己投降懇求自己的榨取。
裝作不敵的樣子,滿足對方的好勝心理,在對方最自我感覺良好的時候?qū)Ψ降淖载撨B帶著精液一同榨取干凈。
但是維爾莉特的性格很固執(zhí),也很死板,她并不像其他魅魔那樣那么喜歡繞圈子一樣地生活。
所以她選擇用自己的技巧徹底碾碎他的抵抗。
她成功了,在她全力以赴之后,鄭燁連一分鐘都沒有撐住就潰不成軍,眼淚與鼻涕都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浸濕了他徹底扭曲成一團的臉龐。
那劇烈的射精連馬眼都近乎被撐裂,原本腫脹的精囊干癟得如同被擠出所有水分的干木耳一般,讓人覺得哪怕是僅僅一個輕微的觸碰,都能夠讓它破碎成一堆粉末。
那徹底軟下去的肉棒即使離開了維爾莉特的嘴唇也依然在小幅度地顫抖著,哪怕只是微風(fēng)吹動的觸感,都讓它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想要從那已經(jīng)干涸的輸精管中噴射出液體。
鄭燁早就在精液噴出的一瞬間便昏過去了,他的身體都在維爾莉特的壓榨中變得如同干尸一般,只有胸口那微弱的起伏證明著他還沒有徹底死亡。
如果不是之后鄭燁自己掙扎著醒了過來,學(xué)院就會將他作為不可用奴隸而廢棄了。
于是,維爾莉特在接觸奴隸的第一天就將其榨取到近乎殘廢這件事也在學(xué)院里傳開了,但是學(xué)院并沒有什么管理的意圖,反而持鼓勵的態(tài)度大肆宣傳,包括鄭燁那干尸一般狀態(tài)的照片都貼在了學(xué)院的公告墻上,似乎是想借此來打消一些還抱有不必要幻想的奴隸們的希望。
而維爾莉特因為榨取出的精液并沒有滿足學(xué)院的要求,被認為錯誤榨取奴隸扣除了一點學(xu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