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的聲音很快便轉(zhuǎn)變成了鄭燁低沉而又恍惚的脆弱呻吟的狀態(tài)下,步白桃也在心里嘟囔著,微微撇了撇嘴。
說什么栓不栓的,結(jié)果自己這邊不也是強行逆推么……
看著里面維爾莉特抓著鄭燁的雙手用力打樁著,讓臀肉拍打小腹的啪啪聲不絕于耳的樣子,她也有些不服氣地想道。
這和她干的也沒什么區(qū)別啊,無非就是沒用影子,而是用手控制對方而已。不,說不定是自己漏看了什么?
感覺對方應(yīng)該不止這些技巧的步白桃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有些懷疑地凝視著客廳里面所發(fā)生的香艷畫面,并沒有在第一時間離開。
就好像是抽卡的玩家總不愿意自己的努力白費一樣,都已經(jīng)忍著內(nèi)心的羞恥來這么一趟了,步白桃也不希望就這么什么經(jīng)驗都沒撈到地離開。
于是,她也在窗戶邊上換了一個稍微舒服一些的姿態(tài),默默地盯著里面正在交合著的兩人,想要找出里面有什么和自己的所作所為不一樣的變化來。
然而,讓她十分失望的是,在看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后,她也實在沒能看出什么不同來。
總不能是因為自己沒有讓奴隸喊出來吧?
聽著里面不斷傳來鄭燁的悲鳴和求饒的聲音,步白桃也微微歪著腦袋,苦惱地想著。
有關(guān)于兩人的狀態(tài),她在管理局也并不是完全不清楚的。
畢竟他們本就是焦點人物,這段時間時不時偷偷過來像珍稀物種一樣看兩眼的魅魔不在少數(shù),因此雖然這幾天她并沒有親自前來,但還是通過同事的口口相傳知道了兩人的動態(tài)。
和忙碌的管理局相比,造成了如此大影響的他們反而低調(diào)地不像話,除了偶爾出門買菜和日用品之外,幾乎都沒有再在外界露面過。
至于原因,她也并不是不清楚,畢竟將他們打傷的就是自己來著。
那場戰(zhàn)斗同樣給對方帶來了重創(chuàng),因此兩人基本上一直都在家養(yǎng)傷,避免體力上的消耗。
這并不算是什么值得得意的事情,尤其是在知道了自己和對方的戰(zhàn)斗都不過只是設(shè)的局的現(xiàn)在,哪怕是一些管理局的下屬也對此避而不談,選擇讓這件事爛在肚子里面。
現(xiàn)在看來,他們兩個似乎恢復(fù)的還不錯的樣子,畢竟按照最初的說法,他們已經(jīng)嚴(yán)重到了連正常的性愛都困難重重的程度了。
不,重點不是這個……
搖了搖頭,將腦海中那些有的沒的的想法暫時甩了出去,步白桃也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面前依然還在交合上的兩人上。
只是,讓她十分失望的是,除了維爾莉特在好像懲罰一樣用騎乘位榨取著鄭燁的精液,以及對方那連求饒都變得相當(dāng)困難的呻吟之外,她基本上就再也沒看到任何值得學(xué)習(xí)的東西。
倒不如說,維爾莉特那即便是鄭燁都開口求饒了也依然沒有停下,繼續(xù)高強度搾精的樣子,跟她好像也沒什么區(qū)別啊。
“就這還好意思跟自己蹬鼻子上臉呢?!?/p>
最終,步白桃也只能翻了個白眼,低聲埋怨了一句之后,便遁入到了黑影之后,朝著自己的家返回過去。
而在鄭燁和維爾莉特這邊也一并毫無收獲之后,步白桃也完全陷入到了僵局之中,在進(jìn)度徹底為0的狀態(tài)下,只是持續(xù)著這份焦躁。
并且,她那份焦慮的反應(yīng),也一并被冢冢所感知到,于是那份神經(jīng)也徹底變得更加緊繃了起來,連一絲放松都不敢有。
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都已經(jīng)沒有了讓他能夠安心的空間,甚至就連睡覺的權(quán)利都開始被剝奪而走,讓他的精神幾乎時刻都處于臨界值的狀態(tài)。
“呼……”
輕柔的吐息隨著與白天完全不同的柔弱輕哼,在自己的耳邊響著。
而熟睡當(dāng)中變得毫不設(shè)防的嬌軀,也隨著貼緊而摟住了自己的身體,讓那對軟膩的胸脯貼在了肩膀上,連帶著大腿也微微抬起,夾著他的腰部,讓那條白嫩豐滿的柔軟觸感完全壓在了小腹和大腿上。
步白桃的體香在身下舒適的床鋪中顯得更加濃郁了許多,就像是陷入到了花蕊之中,讓冢冢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被成熟女性所包裹起來的幸福處境。
然而,這卻讓他絲毫感受不到任何的開心,哪怕是對方已經(jīng)沉浸于甜美的夢境,似乎不會對自己做任何的事,他也完全無法放松自己的神經(jīng),只能睜著自己已經(jīng)布上了黑眼圈的雙眼,呆呆地注視著帶著粉色壁紙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