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走上前,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她知道,這具白骨就是爺爺。他用自己的生命困住了怪物,保護了沈念之,也保護了整個村子。
她撿起地上的日記本,小心翼翼地放進包里,然后抱起爺爺?shù)陌坠牵徊讲阶呱鲜A。地窖的鐵門不知何時已經(jīng)打開,外面的陽光透過門縫照進來,溫暖而明亮。
走出地窖的那一刻,林墨回頭看了一眼那扇銹跡斑斑的鐵門。她知道,地窖里的怪物已經(jīng)被消滅了,但那段塵封的往事,那些被犧牲的生命,卻永遠留在了那里。
她將爺爺?shù)陌坠前苍嵩诶险竺娴纳狡律?,與沈念之的墓碑并排而立。墓碑上沒有刻任何文字,只有一束盛開的白色野花,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后來,林墨賣掉了老宅,搬到了城市里。但她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地窖,忘記爺爺?shù)臓奚浤潜救沼浝镉涗浀目植琅c善良。她知道,有些黑暗永遠存在,但只要心中有光,就一定能驅(qū)散陰霾,迎來光明。
而那只被消滅的怪物,是否真的徹底消失了?沒有人知道?;蛟S,它只是回到了地窖深處的黑暗中,等待著下一個不小心闖入的人。就像那些塵封的秘密,永遠隱藏在歲月的陰影里,等待著被揭開的那一天。
要不要我?guī)湍惆堰@個故事改編成懸疑短片劇本,突出地窖的詭異氛圍和情節(jié)反轉(zhuǎn)?
地窖回音:未盡的陰影
林墨在城市里定居的第三年,生活漸漸歸于平靜。她換了份古籍修復的工作,指尖摩挲著泛黃的紙頁時,總能暫時忘卻老宅地窖里的腥氣與黑影。只是那枚玉佩依舊貼身戴著,夜里偶爾會發(fā)燙,像是在提醒她,有些黑暗從未真正遠去。
變故發(fā)生在一個暴雨夜。窗外雷聲滾滾,豆大的雨點砸在玻璃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林墨正在整理一份民國時期的書信,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屏幕上跳出一個陌生號碼,歸屬地正是老宅所在的鎮(zhèn)子。
她猶豫了片刻,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蒼老沙啞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地方口音:“是……林墨丫頭嗎?我是村頭的王大爺,你爺爺以前的老鄰居。”
“王大爺您好,有什么事嗎?”林墨的心猛地一沉,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你趕緊回來看看吧!”王大爺?shù)穆曇魩е耷?,夾雜著雨聲和隱約的尖叫,“你家老宅的地窖,又開了!村里的小虎子,不見了!”
林墨手里的書信“啪”地掉在地上,紙上的字跡瞬間被她滲出的冷汗暈染。地窖明明已經(jīng)被她用水泥封死,怎么會再開?她抓起外套,不顧外面的狂風暴雨,連夜驅(qū)車趕往鎮(zhèn)子。
車子在泥濘的山路上顛簸了四個小時,抵達村子時,天剛蒙蒙亮。昔日寧靜的村莊籠罩在一片死寂中,家家戶戶門窗緊閉,只有幾縷黑煙從煙囪里裊裊升起,透著一股絕望的氣息。村頭的老槐樹下,圍坐著幾個村民,臉上滿是恐懼和焦慮。
王大爺看到林墨,立刻迎了上來,他的眼睛布滿血絲,嘴唇干裂:“丫頭,你可算來了!三天前的夜里,有人聽到你家老宅那邊傳來‘哐當’一聲,像是鐵門被撬開的聲音。第二天一早,就發(fā)現(xiàn)地窖的水泥封層碎成了塊,小虎子也不見了——他前一天還在老宅附近玩呢!”
林墨跟著王大爺來到老宅,眼前的景象讓她渾身冰涼。原本被水泥封住的地窖入口,此刻只剩下一堆破碎的水泥塊,銹跡斑斑的鐵門敞開著,像是一張擇人而噬的嘴。一股熟悉的霉味與血腥味混雜著雨水的濕氣,順著洞口飄上來,讓她胃里一陣翻涌。
“我已經(jīng)報警了,但警察搜了一整天,什么也沒找到?!蓖醮鬆攪@了口氣,“村里的老人都說,是那東西又出來了……”
林墨沒有說話,她握緊了胸前的玉佩,玉佩已經(jīng)開始微微發(fā)燙。她知道,那黑影沒有被徹底消滅,當年玉佩的光芒只是暫時重創(chuàng)了它,而它潛伏在地窖深處,靠著吸食地底的陰氣慢慢恢復,如今終于沖破了束縛。
“我下去看看?!绷帜撓峦馓?,露出里面的沖鋒衣,“王大爺,麻煩您守在洞口,如果我半小時沒上來,就趕緊離開這里,通知所有人撤離?!?/p>
“丫頭,不行??!太危險了!”王大爺急忙拉住她。
“小虎子不能白丟,我爺爺?shù)氖乱苍撚袀€了斷?!绷帜_他的手,眼神堅定,“當年爺爺沒能徹底解決它,現(xiàn)在該我來了。”
她打開手機手電筒,順著石階往下走。與三年前不同,如今的地窖里布滿了黑色的黏液,那些黏液順著青石板的縫隙流淌,散發(fā)出刺鼻的腐蝕味。石階上的腳印更多了,除了孩童的,還有一雙巨大的、帶著利爪印記的腳印,一直延伸到地窖深處。
走到地窖底部,林墨發(fā)現(xiàn)原本堆放木箱的角落,出現(xiàn)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洞口周圍的石壁被磨得光滑,顯然是那黑影長期出入的通道。手機手電筒的光柱掃過洞口,她看到里面隱約有微弱的綠光閃爍,還傳來一陣細微的嗚咽聲,像是孩童的哭泣。
“小虎子?”林墨輕聲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