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吟秋說:“所以說沒有叫我們摻和呀,就是去解釋清楚她與我們云鼎派的關(guān)系,表明立場我們不知她想當白鶴掌門。不然被誤會是我們找了個外親來給白鶴仙殿搞事就誤會大了。為表誠信,所以派你我一起去解釋。至于人送到后他們是否打起來,那就不管我們的事了。走吧,人還在等著了,快點,是掌門的命令?!?/p>
“煩呀。”雪夜月雖然抱怨,但還是不得不提劍隨靜吟秋離開。待她走了洛恒繼續(xù)忙碌,他也一堆事要忙無暇關(guān)心她的公事,但還是心底會擔心,只希望雪夜月能平安歸來。
他現(xiàn)在知道了哪怕是修真門派遠離塵寰依舊會沾染人情江湖的各種破事,就比如這種上門踢館又牽扯到多派錯綜復雜關(guān)系的江湖事也是時有發(fā)生,所以哪怕隱居孤島仙山,依舊會有人一直來找麻煩,只要你是有利可圖的,總有人會窺視著尋你麻煩。所以玄珩總有忙不完的事,雪夜月也不喜歡呆在門派里,她非常嫌棄這樣的事找上門來。
而洛恒沒想到這事很快也與自己有關(guān),因為不久后就有仙尊弟子來傳話說今日有繁花城日常物資十日一達的船出了狀況,在云鼎派的特定海邊碼頭遇到事故無法卸貨了。
來通報的仙尊師兄是這樣說的:“我今日當值負責碼頭管理,所以送來的物資卸貨一事是我去做,我本帶著十個仙羽弟子去碼頭要卸今日我門派需求的物資挑上山來。但是靠近我派山下通道的那個碼頭您是知道的,本來就不大,上次刮海風還損壞了一半的卸貨平臺?!?/p>
“對呀,這個露臺也是年后會請工匠一起來修的。有什么問題你直接跟我全面匯報就行,不用顧慮,我能定奪處理,玄珩今日上午不在,他去劍谷挑選兵器了。所以這里一切事件都交托我處理,指令玉牌也與印章也都在我這里?!甭搴阏J真說,神態(tài)頗有擔當。
仙尊師兄繼續(xù)說:“我知道,都有被關(guān)照過。
那小師弟我就交給你定奪了,事情是這樣的,不是之前還留了一點碼頭側(cè)邊的船塢內(nèi)圈位置給那個來拜訪的藺城主的鐵皮船唄。然后他的船尾那大鐵船屁股翹在碼頭上又是占了點地方。今日來的貨船一到就見變得更小的半個碼頭更被一艘新來的鐵皮船給占著了,說是一位世外女高人帶著徒弟們拜訪而來。她留了一位男弟子與兩個小女孩在船上等待。他們說余下的人是在我們門派里拜訪。”
“對,剛剛是有這么回事,是這樣的……”于是洛恒把剛剛靜吟秋透露的事又復述一遍,然后又說:“但這會女仙尊應該不在我們門派了,他們可能去白鶴仙殿踢館了,然后呢?”
“你是知道的,送貨的船是水獸恐龍拉的,需要很長的碼頭身位,本來地方就小,今日還有個木船卡著,大貨船根本靠近不了碼頭卸貨。我做為仙尊便去與那木船上三個弟子交涉,希望他們船先離開碼頭,等我們這里船靠近卸貨好了離開后,他們再靠過來就行。但那三個外地蠢貨跟智障似的就不愿意動下船讓位,非說他們師尊怎么交代,他們就怎么做。他們很倔強,還說我態(tài)度不好,我這個人一直這樣講話,你覺得我態(tài)度不好嗎?我也懶得跟那些人煩,所以我來稟報問你該如何辦?”
洛恒想了下問:“以前有過這樣的事嗎?”
仙尊師兄說:“幾乎我當值以來,從來沒遇到過如此無理的人與事,你說怎么辦?”
洛恒想了下說:“如果你跟他們動手,你覺得你揍得過他們嗎?可以強迫他們移動船離開一會嗎?”
高冷的仙尊師兄冷笑說:“如果動手,我是必然打得過的,但其中有兩位是女弟子,我只怕被人冠上欺負弱小女人的罵名,所以我沒動手,換做是其他尋常男人這般阻撓我做事,我早把他屎都給打出來了?!?/p>
“這的確有點麻煩,不能武力解決女人。那你講了道理而他們卻硬是不愿意離開的原因是什么有說嗎”洛恒思考起來。
仙尊師兄答復說:“有說,說是他們師尊要求他們這里等待,于是就要寸步不離,但我覺得他們在強詞奪理,只因我前面罵了一句他們無理取鬧,于是他們生氣更不愿意動了,說是要我們管事的來都不好使,所以我來找你了?!?/p>
洛恒這下也像雪夜月一樣翻白眼了,但必須得解決當下問題,于是他讓庫理堂的干事仙尊幫忙自己坐鎮(zhèn)一會,然后御劍跟隨來通報的仙尊師兄就趕快往前山腳下的碼頭。
待往目的地一看,果真是繁花城運貨往來的大船無法入港口卸貨一直還卡在海上,船上的船員對他們招手,洛恒先上去與船長打招呼,安撫好對方焦急的情緒后,洛恒又飛到新鐵皮船上與三個外來修者交涉。
洛恒與臭臉仙尊師兄上前去,一眾等候的仙羽弟子都在岸邊側(cè)目等待不敢發(fā)聲。
鐵皮船的夾板上站著兩女一男三人,男性年長似二十左右,女孩外貌偏小似與自己年齡相仿,他們一見到洛恒明顯兩個女孩就臉色散發(fā)驚喜之情,洛恒皺眉感覺不對頭。
一個女仙徒立馬說:“沒想到你們的總管長老不是老頭兒竟是個美少年呀。真厲害,這么年輕就當總管了,希望你是個講道理能好好說話的人,不像前面那位,雖然相貌堂堂卻臉色真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