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做好后,他暫時得空休息會,于是又泡茶養(yǎng)生吃點心起來,還分給眾人吃,一會后庫理堂迎接到兩位結(jié)伴歸來的仙尊,來者們英姿颯爽穿著江湖勁服,但一亮身份玉牌就確定是門中仙尊,他們帶回來許多書籍寶物錢幣交給門派充公,這讓洛恒非常敬佩他們的無私與本事。
幾日來洛恒也遇到了五位回歸門派的仙尊,他們都是云鼎派出去闖蕩歷練的年輕高手,他們對他來說都是新鮮解鎖的前輩人物,但顯然回來者都認(rèn)識除他外余下的人只對他陌生,所以有時被詢問他是誰時,玄珩又會介紹洛恒與回歸者認(rèn)識。
這會來者其中一位溫文爾雅非??蜌?,但另外一位卻神態(tài)兇悍眼神充斥煞氣,后者見到玄珩只臉色拉的很長,雖然交接了寶物與書籍等看著像心甘情愿的奉獻,但態(tài)度很是怨氣的對玄珩嚷道:“我才離開三年,你們把我東西都收納放倉庫里做什么,我又沒死!我看著那么菜像那么容易死掉的人嗎!”
玄珩淡定安撫:“你不要生氣,這是常規(guī)操做,這就給你安排新的住處,你的家當(dāng)也會送回給你。你這次帶回來的寶物很多,對門派的奉獻很大,我們會給你重新安排比原來更好的宿寢居住的,只是當(dāng)下你最好先去拜訪掌門,三年未見,他會很高興今日又見你……”
洛恒本以為這是一件歡喜的重逢事件,但等半小時后這位離開的仙尊又氣呼呼的歸來繼續(xù)盯著玄珩拍桌罵說:“我去墓地兜了一圈,誰特喵在墓碑谷給我安排了個墓碑,我謝謝你們呀!到處跟人說我死了!那現(xiàn)在站你面前的我是幽靈嗎?是不是你?玄珩是不是你讓給我建墓的?你在咒我死嗎?”
玄珩沒好氣說:“你沖我罵什么!是掌門當(dāng)年批立的,不是我,你找他去吵架呀!我只是后勤管理,只負(fù)責(zé)執(zhí)行罷了!我沒有咒過你死。”
這會洛恒正送茶來順帶觀望。他心底暗想:原來也有這么暴躁的仙尊師兄存在呢,真是個不講理的人,看來脾氣好的才能留在門派中生活,而那些脾性暴躁者都被派出去闖蕩了,想來也是,如果我同僚是這樣不講理的我絕對要受不住,所以才把不好相處的都派出去了,然后門內(nèi)余下的才能這樣氛圍良好吧。
這會與暴躁仙尊一同歸來的仙尊師兄溫柔安撫說:“好啦,前輩你別生氣,也是大家好心才給你立碑懷念,誰叫你三年來喳無音訊,至少像我每年都回門派一次報備平安,這就不會被誤會了。再說大家是惦記你的才會有這一出,是出于親情,所以你別生氣了,有話好好說。大家曾經(jīng)都是親人嘛,何必鬧成這樣?!?/p>
但暴躁仙尊只盯著玄珩冷笑嘲諷說:“親情?可真搞笑,我跟這位冷漠的玄珩仙尊還有親情嗎?”
這一說洛恒立馬豎起耳朵知還有八卦聽,而玄珩仙尊難得破防猛拍一下桌子同樣起身怒嗆聲:“我說你是不是在外游歷被魔物咬過中毒了?脾氣這么暴躁對我兇什么!你要不要去檢查下腦子,是不是有毒素殘存腦子里把你迫害成瘋子了?還是說吃火藥了這么沖?你給我注意下對我說話的態(tài)度,我如何都是你長輩!再冒犯別怪我不念師徒情義一場,我會以門規(guī)懲罰你!真沒教養(yǎng)!”
回歸的暴躁仙尊依舊冷笑不以為然挑釁說:“哎呦,我沒教養(yǎng)?那不也是你教的?得,算你兇,誰叫你是門內(nèi)頂級總管呢,全門派都得聽你的,沒你得散幫,大家都怕你仰賴你,行了吧?!?/p>
“你到底想如何?故意來找茬?”玄珩皺眉瞪著暴躁仙尊,滿眼無奈。
這會其他管事仙尊都來勸,洛恒從眾人只字片語中得知暴躁仙尊是玄珩曾經(jīng)帶過的一屆徒弟。
在眾人勸中暴躁仙尊又哼了聲傲然說:“那這個不提,我就問你,為什么別人的墓碑都有殘留的鮮花枯葉,而我的墓碑一個紀(jì)念花束都沒有。我去看過了,你從來沒有打理過我的墓碑,大師兄,二哥,小四小五小師妹的墓碑,你也從來都沒打理過!倘若你真有掛念一絲曾經(jīng)師徒親情,那為什么你從來不打理我們這六個徒弟的墓碑?別人的墓碑前都有遺留的貢品與鮮花為什么就我們沒有!你逢年過節(jié)也不給我們祭拜的嗎,你真的很冷漠呀曾經(jīng)的師尊,現(xiàn)在的總管大人!
所以我才現(xiàn)在找茬想罵你,因為你根本不看重情親!太氣人了!你只是為表面功夫修了我們的墓碑,顯得你這個師尊好似做的仁至義盡似的,其實你根本不在乎我們,你就是個虛偽冷漠的人!”
玄珩冷笑:“我的確從來沒有祭奠過你們,也就每年祭祀日過個形式,我并不虛偽,我實事求是的告訴你,因為我還怨恨你們這些愚蠢的徒弟,所以我不愿意關(guān)照你們懂嗎?我不給蠢驢們掃墓!我嫌棄你們!
你當(dāng)初一批的同僚親朋好友都死了,其余都與你不同屆的,不認(rèn)識你當(dāng)然也沒有別人給你們祭拜,所以也表示你們什么都不是,沒有人記得你們,白白枉死,這都是你們不聽勸的結(jié)果!因此,別人都懶得祭拜你們,那我干嘛要祭拜你們這些無人在意的亡魂?
當(dāng)然你如果感覺寂寞,我會命人再給你送點花去墳頭假裝你現(xiàn)實還有活人親友來探望的,這種做給活人看的假惺惺情義,你需要嗎?不過再如何假裝事實都是你這一批除了你全死了,你沒有活人親友呢,這是事實?!?/p>
這話一出不得了,對方回以一句臟話隨著一拳就蹦出,洛恒震驚的看到暴脾氣的仙尊竟然掀翻玄珩仙尊公事桌抬拳就砸他臉上去。玄珩也罵了一句臟話,臉色殺氣頓生,他護身靈氣推開對方然后也反擊打過去。頓時兩個成年青年互毆起來,這會四周其他干事都去勸攔,洛恒上前也去幫著阻攔,但他被暴躁仙尊手肘抬起的弧度給撞擊到臉,那股恐怖力量瞬間砸到了他鼻子。
于是洛恒一聲吃痛慘叫,然后捂著噴血的鼻子退后,他的受傷讓對打的兩人都停了下來,暴躁仙尊臉露擔(dān)心趕快停手來查看洛恒狀況,卻玄珩推開他大罵說:“滾開你個粗暴的蠢驢!就因為你總是這番魯莽,所以才會讓你附近的人受傷,你個掃把星!”
“住口!你永恒只會詛咒別人與挑撥離間!你這個惡毒的老家伙!”暴躁仙尊剛剛息怒的火氣又被言語激怒,于是立馬又沖撞上玄珩與他又打起來,整個庫理堂主廳亂成一鍋粥……
中午的時候洛恒放假,他被暴躁仙尊發(fā)了30金與玄珩同意他休息半天,于是他包扎了受傷鼻子在廣場側(cè)殿門廳里依著火盆休息,而雪夜月又來探望他,當(dāng)見他掛彩,雪夜月又神色心疼說:“啊,這張云鼎派最英俊仙嫩的臉怎么有人舍得下手,真可憐呀我的寶貝兒。”
洛恒慘兮兮的笑著,他知道她是開玩笑逗他,但也被安慰到,只撒嬌吐槽說:“我都開護身保護靈氣了,但是對方那手腕后拉時還是速度過快打到了我,我以后再也不走高手后方了,好危險。你沒看到我當(dāng)時的血爆出一米多,痛死我了,還好鼻子沒斷?!?/p>
雪夜月笑著檢查他鼻子說:“沒事兒,骨頭挺硬,過兩天按照你的身體恢復(fù)速度應(yīng)該就好了。我已聽說此事,玄恒跟他唯一帶過的一屆徒弟中,唯一的活人打起來了對嗎?哈哈,難得呀,一向穩(wěn)重的玄珩前輩這下失態(tài)咯?!?/p>
洛恒繼續(xù)說:“看不懂,新來的仙尊前輩對外倒是挺客氣的事后還非常后悔,會對我說抱歉,會給我賠償又關(guān)心我傷勢,但為什么會跟玄珩打起來呢?他這是打他師父吧?太狠了吧!我,今日你負(fù)責(zé)交接物資入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