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南山宗的修士,為首兩人,正好是一對道侶,男人名為程山,女修士名為月白鏡。
南山宗和重云山關(guān)系極好,他們自然也是第一個到來的宗門,而程山和月白鏡,更是和朝云峰關(guān)系不錯。
“甘道友,怎么一開口就問這等廢話?這慶州府誰不知道我程山最是癡情?”
程山也是哈哈一笑,不過甘皂很快便眼尖的注意到程山脖頸處的淤青,忍不住低聲笑道:“程道友,是癡情還是不得不癡情?”
作為好友,他自然知曉,月白鏡的性子如何,程山這些年過得什么日子,他也知道。
程山眉頭一皺,扯了扯衣領(lǐng),不悅道:“甘道友,這不過我夫婦二人尋常日子里增加感情的手段罷了,休要胡言!”
說完這話,程山趕緊轉(zhuǎn)移話題,他伸手指了指那邊的那個紅衣少女,笑瞇瞇道:“顧意,新弟子,我們可撿到寶了,她劍道天賦之高,不亞于當初的祁山玄照,只怕要不了數(shù)年,就要成為東洲這年輕一代里的劍道第一了?!?/p>
甘皂把視線落到那顧意的身上,后者微微點頭,算是行禮。
“倒是真不錯,不過要說比肩那玄照,是否夸張了?”甘皂挑了挑眉。
“現(xiàn)在說了沒用,你等幾年就知道,我這不是虛言。對了,你們玄意峰又沒收新弟子?”
程山看著甘皂,臉上只有得意。
“哼!”
程山冷哼一聲,懶得多說什么,“走吧,上山?!?/p>
一直沒說話的月白鏡看了程山一眼,沒說話,但眼眸里的意思十分明確,能好好說話就說,說不了,就把嘴巴閉上。
程山感到一陣寒意,縮了縮脖子,但嘴上卻是說道:“這個天兒是有些冷?!?/p>
走在他身側(cè)的甘皂,聽著這話,這會兒心情大好。
……
……
“三仙宗的道友到了,看那頭白鹿,應(yīng)該是大長老親自來了?!?/p>
“萬霞宗也到了,看那片鮮紅晚霞,看起來來人的境界不低,不知道是哪位副宗主,不過不管是哪位,都是難得一見的仙子人物??!”
“白鶴觀的吳觀主也來了,不是傳言他在閉關(guān)沖擊歸真境嗎?”
“那是新雨樓主吧?聽說他可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接下來的日子里,一座座東洲的宗門,一個個慶州府數(shù)得上號的大人物們,紛紛都來到了重云山。
三年一次的重云山內(nèi)門大會,不僅對于重云山來說是大事,對于整個慶州府來說,也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