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山這種手段,真是有些太過惡心了。”
離開天銅郡,朝著冬溪小鎮(zhèn)返鄉(xiāng)而去的孟寅還是忍不住開口,他并不知道那個長寧山修士為什么一見到他們兩人便起了殺心,是問了周遲之后,周遲才給他解釋的。
“想要讓當(dāng)?shù)匕傩招欧睿匀痪褪且屗麄冇X得離了他們不行,不然百姓為何要信奉?”
周遲對這樣的事情算是已經(jīng)屢見不鮮了,之前不知道遇到過多少次。
一座宗門能在某處立足,自然缺不了諸多手段,只是這些手段,有光彩的,也有不光彩的。
而不光彩的那些事情,自然就需要有人去做,有些是宗門內(nèi)部的某些人,有些就像是長寧山這樣,豢養(yǎng)一些邪道修士就好了。
他們是爪牙,專門處理這些事情。
“那……周遲,我……”
孟寅忽然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
這位青溪峰的天才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卻不敢開口問出來,大概是怕得到一些他不想要的答案。
周遲當(dāng)然明白他想問什么,不過就是想知道,那重云山呢?
會怎么做。
“還好。”
周遲想起當(dāng)初在山下遇到黑熊妖的那件事,重云山的做法,和當(dāng)初的祁山,其實也有些差不多。
事情他們也不是不辦,只是可以慢一些。
只是一慢,就會多死幾個人。
那些事情他們也沒那么在意。
普通人的生死,的確在很多時候,都不會讓那些山上的大修士們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孟寅松了口氣,神色輕松不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遲,咱們殺了長寧山的修士,是不是麻煩就大了。”
孟寅有些擔(dān)心,雖說長寧山的勢力不如重云山,但始終是殺了別家的人,說不定真是會有些麻煩。
周遲說道:“要是你清理得足夠好,那么就不會有人知道是我們殺的。”
既然不會被人知道,哪里會有什么所謂的麻煩呢?
孟寅皺了皺眉,“那位客棧的老板娘,會不會暴露我們的身份???”
周遲點(diǎn)點(diǎn)頭,“如果這么查起來,她說見過我們,肯定會有人順藤摸瓜查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