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司,尚敬安排了專人帶她熟悉工作。
傅思晴也沒用自己的真名字,以至于好幾次別人叫她的時候,她人都是蒙的。
同事見她這么不靈光,也沒心情跟她交際了。
中午的時候,她自己去吃飯。
突然想起她還沒辦國內(nèi)的手機卡,那些移動支付的app她一個也用不了。
沒辦法,她只能看著販賣機流口水,望眼欲穿。
尚敬在后面偷笑,“傅小姐,傅總給您的工卡里充了錢,你可以去吃食堂的?!?/p>
“真的?!”
傅思晴撒丫子跑得比跨欄的運動員還快。
尚敬上樓跟傅斯年匯報情況,“傅小姐沒什么異常的,大概是第一天上班,還不太適應?!?/p>
傅斯年懶懶地掀起眼皮,“你說她是裝得蠢,還是真的蠢?”
尚敬無奈,“我暫時還不能看出來?!?/p>
傅斯年合上文件夾,“你說她蠢吧,她又成功混進了公司。你說她不蠢吧,她又連吃飯都成問題?!?/p>
尚敬擦擦額頭的汗,“那傅總對她是什么看法呢?”
“沒什么看法,她不招惹我,我也不會理她。”
他放下文件夾,抬腕看了下時間,“之前讓你幫我約的那位醫(yī)生怎么樣了?”
尚敬:“他人在國外,這周末要回國陪外孫女過生日,我已經(jīng)跟他約好時間了,可以有半天的時間向他咨詢明小姐腿部的問題?!?/p>
“嗯,這件事你交給明卓,別說是我做的。”
尚敬問:“為什么?”
傅斯年:“我不想顯得像是在邀功?!?/p>
尚敬又問:“關于曲小姐的事情,您還打算瞞著她嗎?”
傅斯年答不出來。
他承認自己有逃避的嫌疑,但不瞞著明毓又能怎么辦呢?
他真的承受不起再跟明毓決裂一次。
寧可這樣不遠不近地保持著,也不能徹底當陌生人。
“瞞著吧,這都是我的錯,我沒臉見她。”
尚敬只能嘆氣。
“好的,我明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