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你聽我說,那天發(fā)生的事,就是你看到的照片那樣,沒有后續(xù)了。你不要亂想。」
「我自己都不知dao的事,你怎么能肯定?」杜見悠不信,依舊狂亂憤怒的顫抖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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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趙天成都跟我說了?!固弃Q將趙天成說的事發(fā)經(jīng)過,完整的轉(zhuǎn)述。杜見悠聽著聽著,漸漸冷靜下來。他想起確實有一回喝醉了,第二天醒來完全失去記憶,趙天成也的確在身邊守了一夜。難怪,他當時還以為趙天成滿眼的紅血絲也是因為宿醉?,F(xiàn)今想來,大抵是為了心疼、擔(dān)心他,給熬出來的。他再仔細的回想了那天醒來后的細節(jié),衣物確實完整、沒有臟污,而自己除了宿醉的頭痛,身體也沒有其他方面的不適。幾乎可以確定,他沒有真正被侵犯。他松了一口氣,但想到那畫面,被三個男人舔遍上身,他還是覺得惡心。
「趙兒…?他是我的朋友,總是為我說話的。你相信他?」杜見悠小心試探著。
「我信他,你也要信他……」唐鶴以為他不相信趙天成的話,再度抱緊了杜見悠。
「如果…我…他們…臟…」他還是擔(dān)心、還想試探。
「臟什么?」唐鶴見不得杜見悠這般輕賤自己,忍不住吼了出聲。杜見悠被嚇得縮了縮肩膀,全身又僵硬了起來。
「如果真發(fā)生了甚么?我會不會嫌你?會不會覺得你惡心?」唐鶴從剛剛他的反應(yīng),了解他的恐懼,他除了擔(dān)心自己,最在乎的還是他唐鶴的感受。
他依然緊抱著他,臉頰摩擦著杜見悠的頭頂,手不停的順著他的背,他知道這樣的動作,最能安撫他懷中受傷的小妖:「如果你真發(fā)生了甚么,我只擔(dān)心你。我只要你好好的。沒甚么比你還重要。你放心,這些人讓你這么難過、這么惡心,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我會讓這些畜牲付出代價。我…我真想殺了他們?!苟乓娪坡牭剿鐕烂C又賭氣的說要sharen,忍不住泛出一個苦笑。
「沒有甚么臟不臟的事,臟的是人心,是做這等下流事的人。你盡管抬頭挺xiong、問心無愧。不論你發(fā)生甚么,我唐鶴喜歡的就是你這樣的杜見悠?!?/p>
他從唐鶴的懷中抬起頭來,迷蒙的雙眼、哭紅的鼻尖、微啟的雙唇,在在都使唐鶴情難自禁。他俯下身,雙唇靠近杜見悠,近到呼吸間充滿彼此的氣息,然后,停住。
他把這個吻的選擇權(quán)交給杜見悠。
杜見悠呼吸著唐鶴的呼吸,四片唇近的能感覺到火熱的溫度,但卻遲疑著、顫抖著、試探著、猶豫著,你進我退、你閃我躲…喘/息越來越深,化為一聲聲粗重的嘆息。終于,四唇相接,但僅僅只是相接,輕輕的碰觸、淺淺的摩擦,像親吻著一件珍寶那樣輕柔,像碰觸一個氣泡那樣小心。
唇,太干燥了,有人伸出了古想要滋潤,另一人像久旱般的擷取雨露。
唐鶴的古輕輕繞著杜見悠的唇,擦過唇上的傷口,已經(jīng)凝固的小血珠又shi潤的泛出一絲甜腥味,唐鶴吸吮著傷口。
吸吮。最初仍是小心翼翼的輾壓、纏繞、舔舐、探索,隨著身體的渴望,愈發(fā)渴求,恨不得能吸吮出對方的靈魂,與自己的揉合在一起、恨不得能闖進對方的口腔、鉆進對方的心肺。
杜見悠翻身跨/坐到唐鶴的身上,一如初初相見那晚。
唐鶴仰望著杜見悠、杜見悠俯看著唐鶴,他們的瞳孔漆黑如夜,夜里又閃著光、亮如星辰。杜見悠再度俯下/身,這回他的吻輕輕地落在唐鶴的額頭、眉際、眼睛、鼻梁、顴骨、耳朵、嘴角……密密麻麻的細吻,像雨滴一樣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