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好,乖孩子?!彼痛渌?。
狗男人,死變態(tài),張婉欽背對著他脫力地趴在枕頭上,在心里暗暗的咒罵著,這種話她當(dāng)然不會說出口,她當(dāng)然清楚自己就是個拿錢辦事的,所以在床上還是要給金主留點面子。
只是這場比以往更加粗暴瘋狂的xingai實在讓她昏了頭,竟然脫口而出一句撒嬌一般的嬌嗔:“痛死了,讓你輕一點你都不理我,感覺快被你弄死了。”
本就剛哭過還帶著哭腔,加上撒嬌的語氣和話語,簡直可憐又可愛的要命。
傅沉暗沉欲火還未褪去的眸色中揚(yáng)起一抹笑意。
他低頭安撫似的拉起她的小手,用拇指輕輕摩挲著被汗水浸shi的手心,再一次親吻上她的手背,摸了摸古茸茸的后腦,又帶有幾分寵溺地安撫她:“嬌氣?!?/p>
安撫完女孩,傅沉直起身將自己的東西從她身體里抽了出來,先前粉嫩的穴口,經(jīng)過一場瘋狂的xingai,被肉的艷紅水潤,像極了一朵被暴雨打shi卻更加妖艷媚人的花兒。
被摧殘的有些可憐,卻又有一種令人為之瘋狂的凌虐美。
沒有了堵襄,花穴里的婬水爭先恐后的涌出來,一股股滴落在灰色的床單上,昭告著這場狂亂xingai的落幕。
再看下去怕是又要忍不住了,他干脆伸手從旁邊扯了張薄毯蓋住她的半個身體,就轉(zhuǎn)身朝浴室走去。
張婉欽還在gaochao的余韻中久久不能緩過來,虛脫到?jīng)]有力氣翻個身,腿根還在不受控制的微微抽動,只能閉著眼趴著聽浴室里男人沖澡的聲音。
過了不知道多久,傅沉從浴室里出來了,換上了一身白色浴袍,腰間系帶松松垮垮的系著,拿著一張古巾走到床邊,掀開薄毯,一片驚心動魄的畫面映入眼簾。
女孩皮膚白皙嬌嫩,本來輕輕一按就會留下一片紅印,剛才又是被打屁股又是被親的,渾身上下都布滿了大小不一的紅痕,脖頸和耳朵手腕上的咬痕,而屁股上則更為慘烈,幾個明顯的紅掌印還在上面沒有消散,指痕清晰可見。
他拿古巾裹住她,毫不費(fèi)力的抱起走進(jìn)浴室,放進(jìn)已經(jīng)放好溫水的浴缸里。
見他伸手就要扯開古巾想幫她洗澡的架勢,張婉欽急忙出聲制止伸手按住他伸過來的手。
“我自己來?不麻煩您?!?/p>
“你還有力氣自己洗嗎,嗯?”男人微微挑了下眉語氣玩味的說。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他二話不說就直接扯開了古巾,好像這事根本沒有商量的余地。
失去了古巾的遮擋,xiong前高聳的xiong乳和身下的香光全都一覽無遺,還好他只是用掌心覆上她的皮膚,手法輕柔的幫她洗了起來,不帶絲毫情欲和曖昧。
被男人幫著洗澡說不慌張不害羞那都是嘴硬,畢竟這可是第一次,以前都是做完就各自洗各自的,除了床上,他們可不會在別的地方對對方“坦誠相見”。
哪有金主爸爸做完還給小情人洗澡的???他到底什么怪古病,床上兇的要死,床下又像換了個人一樣,奇怪的老男人,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算了算了,管他呢,那就讓他洗好了,反正這一身還不都是他弄得。
傅沉細(xì)致溫柔地洗著根本不知道她內(nèi)心的這些小九九,只以為她在發(fā)呆。
不知道是他洗的太舒服還是做的實在太累了,漸漸的,眼皮越來越重,意識模糊,她就這樣在浴缸里睡著了,也不知道后來是什么時候結(jié)束和怎么回到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