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我,腦中估計只剩下了因為酒意而導(dǎo)致的想要發(fā)泄的欲望吧,而景程的與我的相遇,恰好成為了欲望的導(dǎo)火索,讓接下來所有的一切都出乎我的計劃之外了。
「嗚,嗚嗚…」
景程還在或短或長的呼著氣,我回頭看了他一眼,停下了步伐,然后返回家里面,找出了一條粗粗的繩子把他死死地綁了起來,嘴巴上也不無惡趣味般給他貼上了厚厚的膠布,然后抱起,扔進了床底下,這時候我的腦中的思路是如此清晰,我這樣一步一步的做著,執(zhí)著且堅定,我只知道一切不穩(wěn)定因素都要清除,這就是盜賊的準則,而景程,鬼知道睡多久。
關(guān)上一扇門,打開另一扇門,眼前是一片污濁的黑暗,黑暗中,我搖晃著自己的身體就這樣踏著一個個或淺或深的腳步向著曲穎的臥室走去,我潛意識中認為曲穎在自己的房間中,畢竟時間也沒過多久,但當我打開燈時,里面空無一人,床上凌亂著,還留存有歡好的痕跡,我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
潛意識里,我可不想與老頭共享,而此刻,小穎的yindao里估計充滿了老頭的jingye吧,我跌跌撞撞地走向浴室,打開燈,看向洗漱臺上的鏡子,鏡子里有一張熟悉的臉,那是那個叫景程的人的臉,我笑了,笑的如此慘澹,心里酸酸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景程這小子感染我的緣故。
「啪」
我踢開了老頭的房門,目光所及處,兩個人影正在瘋狂的交合,「啪啪啪,啪啪…」
交合的聲音「啊,啊啊,啊,用力…」
女人尖利悅耳的shenyin的聲音「嗯,嗯嗯,嗯…」
男人悶哼的聲音就這樣如同從這小小的屋子里傳出,震饋著我的耳膜。
黑黑的人影正扎著馬步狠狠地干著前面如狗一樣跪伏的姣好的身影。
「啊,干死你,啊啊…」
老頭低哼著,語氣中透著一股子發(fā)狠的意味,宛若腰下的那個不是自己的兒媳,而是玩物。
「我干的跟不跟」
「用力,哦,哦,那么深…」
女人無意識地shenyin著,頭向上抬著跟那晚的姿勢那么像,頭部和臂部在瘋狂的搖擺和迎合。
「跟,好跟,干的好舒服…」
「我可是用了香藥的」
老頭洋洋自得地炫耀著,腰下的陰瑩在狠命地抽送,猶如一名香風(fēng)得意的將軍在騎著胭脂馬「嗯嗯,啊,啊啊…」…xingyu就是這奇特的事物,讓這兩個人都看不見我。
這一刻,我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去做,我應(yīng)該上這個女人,我今晚來的這里就是為了上她,可是她卻有人了,而且這老頭,令我感到厭惡。
而如今,他們結(jié)合在一起。
我頭暈暈的,目光無焦距的散著,像是找不到方向般,我靠在門上,就這樣冷漠地看著,腦中像是有無數(shù)個炸彈在轟炸。
似乎是因為xingyu而導(dǎo)致的聲音傳播速度變慢,當我?guī)缀跻玖⒉环€(wěn),眼中也冒出了淚水的時候,我聽到曲穎「啊」的大叫了一聲,不同于之前的婉轉(zhuǎn)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