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曹景延便將顧玉穎所說推斷,細(xì)說了一遍。
范東來聽完面露意外,問了句:“你自己推測的?”
不等回應(yīng),他嘴角閃過一抹冷笑,說道:“這是好事?。〖偎酥?,成己之功,有人給資源栽培你,換我做夢都要笑醒!有何可擔(dān)心的?
不到最后,誰規(guī)定誰就一定是棋子?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小兵亦可成將帥,只要將來夠硬,能奈你何?”
曹景延點頭道:“是,師尊說的在理,說到底實力才是根本,只要自己夠強,不懼任何外來陰謀詭計!”
范東來笑道:“燧吳之戰(zhàn)后,風(fēng)族實力大損,青云宗便蠢蠢欲動現(xiàn)了端倪,不過包括青云宗在內(nèi),燧國各大勢力都傷了元氣,而且青云宗各峰之間也不是銅墻鐵壁,有各自的小九九,眼下時間尚早,若無其它意外,沒個百八十年開不了戰(zhàn),你先專心提升修為即可?!?/p>
頓了下,他問:“那你是打算去通州,還是叫那柳雨岑留下?在這邊我能關(guān)照一段時間,去通州也無妨,行事低調(diào)謹(jǐn)慎些,那邊我也有不少朋友?!?/p>
曹景延笑道:“肯定不去啊,柳氏的老窩,一步行錯便可能暴露秘密?!?/p>
范東來頷首,默了下又道:“婚禮完便動身去游燁,先把禁制的事解決了,對外就說跟在我身邊聽教閉關(guān),回來我把一生所學(xué)傳你?!?/p>
“好!”
拜別范東來,曹景延出了監(jiān)察司府署走在大街上,腦海中回憶著與范東來交談時的情景。
期間他一直注意觀察范東來的神色表情變化,并未看出任何異常,應(yīng)該確如顧玉穎和風(fēng)笑說的那樣,只是巧合。
這讓曹景延暗自松了口氣,若是收徒也是計劃中的一換,那就太可怕了,畢竟范東來可是知道他全身的秘密了。
行至一處。
身后傳來一聲叫喊,卻是楊安若,同行的還有捕快肖碧玉。
曹景延看去招呼道:“楊捕頭,肖道友,你們轄區(qū)換到北區(qū)了?”
楊安若點頭,走上前調(diào)侃道:“你現(xiàn)在是真忙啊,都見不到人影,到你府上吃酒宴也不露臉!”
曹景延面露歉然道:“抱歉笑姐,確實諸事纏身,改日得空親自登門賠禮?!?/p>
“開個玩笑,沒那么嚴(yán)重?!?/p>
楊安若笑回一句,改為傳音道:“也不見你找漓姐,別有了新歡忘了舊愛!”
曹景延傳音回道:“不會,對了,你未婚夫呢,有陣子沒見到他人了?!?/p>
楊安若愣了下道:“什么未婚夫?你說龐士則?我又沒跟他訂婚,別亂說!他好像外出公干了,具體沒問?!?/p>
曹景延點點頭又問:“蘇暢嫁人了?”
楊安若臉色微微古怪,說道:“不是你自己拒絕她的嗎?現(xiàn)在后悔了?來不及了,暢兒嫁去都城了,我舅舅親自送去的。”
曹景延笑了笑道:“朋友之間關(guān)心一下嘛?!?/p>
又閑聊了幾句,各自分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