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過去五天。
曹景延每天都是在轄區(qū)游逛半個時辰,然后找家客棧躲起來偷懶修煉,好不自在。
蘇暢見不到他人,傳訊又是簡單的回復(fù)有事、在忙,或者干脆不回復(fù),找去寢室也沒找到,郁悶得要死,懷疑對方刻意躲著自己,卻又想不通理由。
這日下午酉時。
曹景延走出客棧,去到無人巷子布了隔絕屏障,換下捕快服,帶上面皮,然后前往中央主街。
‘春風(fēng)樓’生意一向火爆,尤其是外面大廳,幾乎每晚都是座無虛席,即便不找姑娘,也有許多人來這里飲酒消遣,欣賞‘美景’。
不過此刻尚未天黑,卻是沒多少顧客。
而相比與茶樓、酒館乃至客棧,青樓卻是更為安全的接頭地點。
來過一次的曹景延也算熟門熟路,拒絕了姑娘的陪同,徑直去到一重院一間包廂門前,推門而入。
席間坐著一個陌生的青年男子,臉上有很明顯的喬裝痕跡,周身浮現(xiàn)有九道境輪。
曹景延看去一眼,關(guān)上門戶,打下禁制。
男子往臉上一抹扯下一張面皮,笑道:“六哥,好久不見!”
“十八叔!”曹景延面色一喜叫道,來人卻是曹景恩的父親曹元道。
曹元道招手道:“坐下說!”
曹景延急忙坐去對面,也將面皮撕下,問:“元道叔,怎么是您過來?”
他還以為是家族潛伏在外的暗探來接頭呢,不曾想是個熟人。
曹元道拿壺斟酒,在對方臉上仔細瞧了瞧,感慨道:“幾年不見,你變化還挺大,若是在人群中遇見,估計我都未必能一眼認出來?!?/p>
女大十八變,男人也一樣,青春期的三四年,青澀稚嫩褪去,曹景延面容確實有不小的變化。
當然,主要還是因為彼此許久不見,像顧玉穎等常見的,卻是不會有這種感覺。
二人碰了杯酒,曹元道說:“原本安排三長老去白鷺島,方便負責那的靈田,可他老人家不愿意動,想留在祖地,便換我過來。
正好我懂點陣法,白鷺島最緊要的還是陣法,靈植方面,你二嬸娘跟過來了,島上不是還有個叫許云巧的嗎,說是也在學(xué)靈植?”
曹景延頷首道:“對,都有誰來了?現(xiàn)在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