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梓檬被關在自己的房間里療傷,羅子良板著個臉,走過院前兩個負責看管她的弟子,來到她的房間門前,敲了敲門。
袁梓檬說道:“請進?!?/p>
羅子良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轉(zhuǎn)身把門關好,隨后坐到椅子上,立刻換了副和藹的面孔說:“委屈你了?!?/p>
袁梓檬的語氣很是難受:“師父啊,我明白此舉乃是為了我武當百年大計,不過您下手確實重了些,事兒是演的,可這傷卻是實打?qū)嵉??!?/p>
羅子良嘆了口氣,無奈地說:“辛苦你了,可是你要理解為師啊,你也知道,自從去年他張作北入了天元境,龍虎山就步步緊逼,就憑這個總是壓咱一頭,想翻身就只能抓住這個機會?!?/p>
“好吧?!痹髅蔬z憾地道,“總覺得痕跡太重了?!?/p>
羅子良擺擺手,“不重要,南疆王(歐陽龍)給咱送了信,只要確保武當不對沈大王爺出手,并派人監(jiān)視他們,他就會把天洛閣的武學秘籍送一份來武當,到那時,再培養(yǎng)幾個大才出來,要不了多少年,咱們就不會處處受制于龍虎了?!?/p>
袁梓檬皺起眉,“您說沈哲他信了嗎?”
羅子良陷入沉思,說道:“這個……應該信了吧,他哪懂權策,不過是個草包,靠著大王爺?shù)拿^金玉其外而已,在江湖當了那么多年乞丐,難養(yǎng)城府。”
袁梓檬托著腮說:“但愿如此吧……”
羅子良也心疼這徒弟,便許諾給她:“這事結(jié)束后,我便傳你武當上等的絕學,學一個都能入紫品。”
聽到這里,袁梓檬兩眼放光,拱手說道:“弟子定不辱命,師父必是一言九鼎。”
羅子良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他緩緩站起來,轉(zhuǎn)過身推開門,對門口看守的兩名弟子說道:“你們兩個,來給梓檬療傷?!?/p>
二弟子答應后走進房間給袁梓檬開始療傷。
“徒兒,我不能待太久,先去了?!闭f著,羅子良轉(zhuǎn)身離去。
袁梓檬掩抑著剛才師父答應傳給自己上等功法的激動,說道:“師父慢走?!?/p>
羅子良走在路上看著月色,風清月明,這武當山上夜里不涼,但風很大。
此刻的他內(nèi)心百感交集:沒想到這沈哲這么快就來了,還好趕上了,希望這次能借歐陽龍之勢反超龍虎山吧,抱歉了仲南哥,我知道你的條件很誘人,但這次,我選武當。
羅子良在回房途中,路過沈哲住的小院,發(fā)現(xiàn)屋子還亮著,出于好奇,想著走進去看看。
敲了敲門,不多時便被沈哲打開,說道:“羅掌門,何故深夜來訪?”
沈哲坐回椅子上,和蕭婉君面對而坐。
羅子良走進房間,坐在第三把椅子上,找了個借口說道:“聽說夏瑤被王爺帶走了?!?/p>
沈哲抿了口茶,“這里可是武當山,您還怕我們加害于她嗎?”
羅子良連忙擺手,“不是不是,我畢竟是掌門,總要知道她現(xiàn)在人在何處吧?!?/p>
沈哲說道:“我們的人帶她在院子左邊的屋子養(yǎng)傷,畢竟是武當?shù)茏拥募m紛,放在你們那里,總怕有人會下手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