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陳孝靖在廚房洗菜,為等下的海鮮火鍋做準備。
一雙手從背后伸了過來,隨即捂住了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
莫寶兒喵了一聲。
陳孝靖笑了出聲,“一只小野貓?!?/p>
“不對?!蹦獙殐和敌χ?。
“一只可愛的小野貓?!标愋⒕咐^續(xù)猜。
莫寶兒搖頭,“不對?!?/p>
陳孝靖又說:“靖哥哥的可愛小野貓?!?/p>
“bgo!”莫寶兒雙手下移,就著這個姿勢,從背后摟住了他的腰。
她將臉貼在陳孝靖的背上。
他的背很寬厚。
是她最大、也是最溫暖的港灣。
“靖哥哥,以后不要上班了。像今天這樣,一直陪著我好嗎?”
簡直膩歪到牙疼。
莫寶兒從不知道,她會對一個男人依戀到這種程度。
陳孝靖把洗好的青菜放到一旁的碟子里,嘴角上揚,問:“不上班,你養(yǎng)我?”
“哦。我的手差不多好了,可以繼續(xù)做香皂。我賺錢,養(yǎng)你和貝兒?!?/p>
話雖天真,但語氣很誠懇。
陳孝靖擦干凈手,轉(zhuǎn)過身,把她的雙手拿在手上細細查看。
仿佛溝壑般,分布著無數(shù)道深深淺淺的疤痕。
有些已經(jīng)結(jié)痂,留下了淺粉色的疤痕。
有些還沒好透,隱隱還能看到些許血絲。
最嚴重的就是虎口處,那里留下了一道古古蟲似的疤痕。
陳孝靖輕輕地撫摸上去,感受著那里凹凸不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