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孝靖微微一笑:“沒辦法,未來老婆的話不得不聽。”
任重又笑話了他一番,回到了正事上,問:“許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說她不是真的?”
陳孝靖想了下,“感覺不對?!?/p>
“哪方面的?”任重難得地嚴(yán)肅起來。
陳孝靖回道:“就是,抱起來的感覺不一樣。”
“nima你抱她了?”任重激動地叫道。
想起莫寶兒就在不遠(yuǎn)的地方,他連忙捂住嘴,壓低聲音給出了建議,“nima沖動是麾鬼啊。孝靖,你小心點別被寶兒發(fā)現(xiàn)。還有,一定要做好保護(hù)措施。放心,我不會跟寶兒說的?!?/p>
他還一副“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的神情。
賤兮兮的。
若不是陳孝靖脾氣極好,涵養(yǎng)極高,他早就揍得任重連nima兩個字都說不出口。
“你想哪去了?是許默她突然上前抱我的?!标愋⒕高B忙制止了任重的自由發(fā)散。
任重摸著下巴,大尾巴狼似的說:“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男人?!?/p>
敢情剛才讓陳孝靖做好保護(hù)措施的人不是他。
陳孝靖咬著下唇,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很難為情地說了出口:“任重,你說女人的xiong會變小嗎?”
“呃――”作為母胎單身狗,任重犯難了。
他發(fā)信息問了一位經(jīng)常換女友的朋友,又把結(jié)論說給陳孝靖聽:“一般不會的。”
“我記憶中的許默,她的xiong很――”陳孝靖說不出口。
“很大?”任重笑得賊賤。
陳孝靖手又癢了。
“不對啊,nima你那時都瞎了,怎么知道她xiong大?”任重質(zhì)疑。
陳孝靖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你們睡過?!”任重隨即發(fā)出了嘿嘿嘿的怪笑聲。
任重此人,有時候賤得簡直天怒人怨。
“難怪念念不忘哈,拿了你的一血。”任重露出了個頗為猥瑣的笑來。
說出去誰信,這人竟然是a大畢業(yè)的高級知識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