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炎看著白小純的模樣卻是恨的牙癢癢,喊了一聲“師兄”而已,白小純這個模樣至于嗎?
馮炎磨了磨牙,最后扭頭對著正常的方寒說道:“方師兄,您看?”方寒?dāng)[了擺手:“我沒出過宗門,對這事不熟悉,你們看著辦吧,有危險我再出手就是了。”
“是,方師兄?!瘪T炎點(diǎn)頭,然后看向了白小純:“白師兄,你看?”白小純眨了眨眼睛,卻是露出了一口小白牙:“青峰山的馮炎師弟啊,咱們怎么過去?。俊?/p>
馮炎被白小純氣的更是牙癢癢,這是什么人啊,竟然還青峰山馮炎師弟,連名帶姓的叫,至于嗎?至于嗎!這輩子沒師弟嗎?
但是鑒于白小純的修為,馮炎還是咬著牙說道:“咱們用風(fēng)行帆。”
“風(fēng)行帆?”白小純瞪大眼睛,就看著馮炎右手拍下了儲物袋,立刻一道白光飛出,迎風(fēng)見長,很快就在半空中化作了一艘兩丈長短的白色舟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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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力在飛舟上擴(kuò)散開來,點(diǎn)亮了一處處的陣法,白小純看著這些密密麻麻的陣法,心里只覺得長見識了,連嘴里也不由得發(fā)出驚呼:“好厲害啊?!?/p>
看著白小純這沒見識的感覺,無論是杜凌菲還是馮炎都輕蔑的笑了笑,方寒更是一巴掌排在白小純的后腦勺上:“上船,這次就勞煩馮師弟掌舵了?!?/p>
“不敢不敢。”馮炎趕緊拱手說道,不過看著方寒臉上面無表情,不為所動的樣子,馮炎和杜凌菲心里都對方寒產(chǎn)生了一點(diǎn)尊敬。
不說別的,第一次出門,明顯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東西,卻神色一點(diǎn)變化也沒有,不知道比起那個東看西看的白小純強(qiáng)了多少倍。
實(shí)際上,這東西方寒不是沒見過,方仙門里也有幾艘飛舟的,不過這個飛舟卻是停在天上的,是用來給弟子上九天采集九天罡氣所用,平日里出行……自從學(xué)了些許真空陰陽道之后,方寒出遠(yuǎn)門騰云駕霧,近距離出行都是靠著破碎空間的。
而且論豪華程度和等級,方仙門那幾艘飛舟可都是道器級別的存在,哪怕只不過是方羽隨手練出來的下品道器,卻也是極為難得的東西了。
舍棄了攻擊力,完全主攻速度和防御,九天罡風(fēng)都吹不破,九天玄雷都打不破的防御,以及瞬息之間就可以行進(jìn)百里的速度,這種逃命專用道器,論起珍惜程度甚至不比仙器差。
眼前這個風(fēng)行帆,雖然看起來挺厲害的,但是實(shí)際上也就看起來而已,無論是等級,品質(zhì)上都比不上他們方仙門的飛舟,這種東西,哪怕是他剛剛?cè)f法歸一的時候都能一巴掌拍碎幾十艘,如今自然不會把這東西看在眼里。
當(dāng)時這放在馮炎的眼里就不一樣了,本就帶著對比濾鏡的馮炎,看看白小純又看看方寒,一個四處張望,沒見過世面,一個神色淡然,沒有一點(diǎn)詫異,高下立見!
方寒坐在風(fēng)行帆上,心里卻是在思索杜凌菲的事,沒錯,他感應(yīng)出來了,杜凌菲修行的分明也是《不死長生功》,不過貌似只修行了《長生卷》?
這……這么想來,白小純只修行《不死卷》,杜凌菲只修行《長生卷》這兩個人看起來……
方寒低著頭,嘴里嘀咕著:“莫非這就是原因?不應(yīng)該啊,他怎么可能……”方寒說到這里言語一頓,怎么就不可能了?這里是夢境世界,一切事態(tài)發(fā)展都是那位永恒之主的想法。
如今看來,修行《不死卷》的白小純占據(jù)了一半的聯(lián)系,修行了《長生卷》的杜凌菲占據(jù)了一半的聯(lián)系,那么莫非永恒之主就是他們的兒子?
修行了《不死長生功》本就不凡,一個純陽和一個純陰結(jié)合,他們生下的孩子也定然不凡,天資必然卓越,出眾,修成無上境界也不是不可能。
方寒覺得自己真相了,畢竟,如果不是他們兩個孩子的話,難不成還能是一個人把另一個給煉化了?
不能吧,方寒沉默了一下,永恒之主也不像女修士啊,而且若是這位永恒之主真的以吃人法門鑄造無上根基,他可不覺得他那三位老哥會愿意出手幫忙,讓永恒之主醒過來。
方寒一扭頭,卻是正好正在打量自己的杜凌菲對視了一眼,對著杜凌菲笑了笑,這功夫他要和杜凌菲和白小純打好關(guān)系才是,到時候給孩子做個干爹。
干爹……還是就算了吧,當(dāng)個啟蒙老師也好,有個身份,以后若是那孩子出了什么問題,他也好親自上場勸一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