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那個平常普通的中千世界,海面上風(fēng)平浪靜,在一座無人管理,不在世界地圖之中的小島嶼上,一只人面怪鳥詭異的仰躺在沙灘上。
雙翅一展開足有幾百米長,百米多寬,單單一條蛇頸就有三十多米的長度,和千年老樹一樣粗,全部舒展開來足足覆蓋了整個小島,連翻身都不可能。
怪鳥就這么大敞四開的癱在島嶼上,莫名的人臉上還帶著一種別樣的滿足感和頹廢感,再加上這種幻境,總讓人想到了一種詭異的生物“咸魚。”
“好舒服啊……”人面怪鳥淡淡的感慨道,隨后竟然輕盈的轉(zhuǎn)了一個身亮出了自己的背部,讓太陽光的溫暖烘烤著祂這在海邊上顯得濕漉漉的羽毛。
海風(fēng)襲來帶來一陣清涼,當(dāng)真是莫名的悠閑,人面怪鳥竟然不自覺的哼起了歌,隨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我要干什么來著?嘖嘖嘖……竟然忘了,忘了就算了吧,想起來再說。”
說著,竟然就昏睡了過去,呼嚕聲仿佛雷霆乍破,呼吸之中,似乎形成了怪異的風(fēng),帶來了附近海域所有名為詛咒的存在,落入人面鳥的體內(nèi),被消化為人面鳥的力量。
此時距離人面鳥所在不知道有多遠(yuǎn)的道國中,一個昏暗的空間里,一群人隔著屏風(fēng)開會。
“你們感覺到了吧?!币粋€人問道。
“感覺到了?!北娙硕键c頭應(yīng)答,其中一個人還接著開口說道:“不是說詛咒的出現(xiàn)和咒術(shù)師應(yīng)該是平衡的嘛?怎么這個世界上還會出現(xiàn)這等存在?祂要是來到咱們這里,咱們應(yīng)該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一個人呵斥道:“祂怎么可能過來,咱們有天元大人的結(jié)界,還有……”這人說著說著突然停頓了一下:“還有五條悟在,怎么可能會有問題!”
“五條悟?”另一個人冷哼到:“他站在真的有用嗎?他畢竟是人,而那位卻是神,真正的神!詛咒之神!要是指望著五條悟,還不如直接指望著兩面宿儺呢……說起來,兩面宿儺……不如咱們派個人去問問那位詛咒之王的意思?
或許在詛咒們那里咱們能夠新的思路?幾位覺得我這提議如何?”一個腦殼上有著明顯針線縫合痕跡的存在開口說道。
“兩面宿儺?你這是在放屁!咱們暗中搞他的宿體受肉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能搭理咱們?做夢呢!”一個聲音毫不猶豫的斥責(zé)道。
“那你說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難道就任由那個詛咒之神成長起來?整合所有的詛咒,讓詛咒們聚在一起?”
“這……應(yīng)該不可能吧,畢竟大部分的詛咒都沒有智慧,只有殺戮、破壞的本能……”
“廢話,你也說了大部分,先不說作為神對于眷屬的掌控力,重要的是那小部分有智慧的就足夠咱們頭疼了,別忘了有了智慧的詛咒可大多都是特級詛咒?。 ?/p>
“這……”一時間,整個昏暗又密閉空間中,眾人再次陷入了沉默,會議再一次陷入了冷場,一想起來無數(shù)沒腦子的詛咒在部分有腦子的詛咒的統(tǒng)治下攻向他們,這些咒術(shù)界的高層就有些好怕了。
另一邊,在東京的高專之中,當(dāng)代的最強看著眼前這個一臉正經(jīng)神色的“學(xué)生”也是難得的嚴(yán)肅了起來。
“小子,你們的麻煩要來了。”粉發(fā)少年的臉上布滿了黑色的花紋,滿眼之中雖然桀驁不減卻多了幾分擔(dān)憂。
“哦?這個怎么說?”聽著這位詛咒之王對他的稱呼,五條悟也是難得的正經(jīng)了起來,能讓詛咒之王這位天天天老大他老二的存在擔(dān)憂的人,究竟是……
“你應(yīng)該也有所感應(yīng)吧。”兩面宿儺開口說道,“感應(yīng)?你是說前幾天那個詛咒之神?”五條悟挑眉說道。
“嗯。”兩面宿儺微微頷首:“不錯,就是祂,你們的麻煩要來了?!蔽鍡l悟皺著眉頭:“詛咒之神竟然還能比你這個詛咒之王還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