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昭禮話都說不清了,只有求饒的份。
龜頭鑿的越來越深,直至破開酸軟的花心,頂入子宮口。
沉昭禮被激的挺腰,帶著哭腔說道:“不行不行,太深了會尿的”
沈卿酌臉上汗涔涔的,xiong腔不停起伏,他頓了頓身下的動作,道:“尿吧。”
沉昭禮的眼睛瞬間就瞪大了。
“那怎么可以,不行,太丟人了?!?/p>
沈卿酌把著沉昭禮的腰,繼續(xù)大力挺動,對沉昭禮說的話充耳不聞,一邊撞一邊用手輕輕按壓沉昭禮的小腹。
酸感的感覺漸漸蔓延至全身,沉昭禮終于按耐不住,gaochao的同時,尖叫著噴出了大量的液體,一下比一下高。往上噴的水花有許多都濺到了沈卿酌的身上,順著xiong肌和腹肌流淌下來。
“嗚嗚”
沉昭禮咬著手背,合攏腿兒,難耐的shenyin。
沈卿酌也快要到了,男人又撞進酥軟的xiaoxue頂了幾十下,才滿滿射給了沉昭禮。
港城的天氣原本就很炎熱,沈卿酌汗如雨下,在部隊拉練的時候都沒有現(xiàn)在喘的厲害。他咬牙抽出roubang,穴里緩緩淌下來一綹白濁。
而情事遠(yuǎn)未結(jié)束,五個男人把沉昭禮圍在之間,接力插穴。江綏宴速度上抬,往狠了插,沉昭禮還要分神去舔另一個男人的roubang。插了一會兒,就交給下一個人,幾個人輪流,可把沉昭禮折騰的不輕,口中咿咿呀呀的叫喚著,一會兒喊這個人哥哥,一會喊那個人寶寶。
不同的男人對沉昭禮有不同的稱呼,沉昭禮對不同男人也有不同的叫法。但總有那么幾個稱呼是五個男人的執(zhí)念,不能只對一個人這么喊,也不能不喊,不能厚此薄彼,不能偏心??傊琳讯Y在床上從來沒一碗水端平過。
譬如現(xiàn)在:
“嗚嗚老公輕一點”
沉昭禮被封硯祈插著,言糊不清的說道。
“喊誰老公呢?!?/p>
江綏宴在一旁冷冷的插話。
“喊我啊,不然誰是她老公,你們嗎?!?/p>
封硯祈喘著粗氣回答道。
沉昭禮還是分得輕重緩急的,急忙解釋道:“不是不是只喊他一個人的”
其他男人當(dāng)然不領(lǐng)情,又占滿了她的前后穴、小嘴還有兩只手。輪流肉弄了她好久,每個人又shele兩次,這才算放過沉昭禮。沉昭禮身上已經(jīng)沒有一塊干凈的地方,嘴角、xiong前、穴口到處都是白色的濃精。
從黃昏進行到天黑,這才算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