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虎哥說的倒算是真誠,以他的咖位去嫌棄我一百萬的籌碼少也是正常。
但這一百萬還是我抵押了自己的身體,借了高利貸拿來的,我哪有更多的錢可以兌換了?
“一百是我的幸運數(shù)字?!?/p>
我笑著搪塞虎哥,賭徒都信這個。
果然,虎哥哈哈一笑之后便沒有再說什么。
不多時,玩的人差不多也到齊了。
一共六個,其中有兩個看起來都是虎哥認識的。
其余的三個跟我一樣,都是找來湊手的。
倒是有兩個跟我一樣,只換了一百萬的籌碼,其余的多是兩百萬。
“這小兄弟很面生啊,哪條道上的?”
虎哥的朋友之一,劉哥笑瞇瞇的瞥了我一眼。
我還沒開口,栗子便開口說道:“劉哥,這是我男朋友!”
“在他爸爸的公司當(dāng)總經(jīng)理!”
“哦!”
“富二代!”
“不錯不錯?!?/p>
劉哥笑呵呵的看向了虎哥,道:“虎哥,這都齊了,那咱們就開始?”
“開始吧!”
虎哥對荷官打了個手勢。
荷官當(dāng)著我們的面打開了一副新牌,隨即當(dāng)著大家的面簡單驗了一下牌。
這種局不同于我跟藍海山他們玩的這種局。
全程都由荷官發(fā)牌。
且每玩完一把都會換一副牌。
所以留焊是沒用的。
并且在這種情況下,其實是很難出千的。
老千也不是神,想要有動作,也需要一定的施展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