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門多雨,日落時分剛剛下了一場。
被雨水洗刷過的石路十分干凈。
我一個人踏著石路,奔著一家無名的小賭場走去。
這小賭場是無照經(jīng)營的,在某舊城街的一座二層樓內(nèi)。
推開門,煙霧繚繞,喊聲一片,群魔亂舞。
環(huán)境很次,但玩的人卻不少。
在澳門,有很多這樣的賭場。
他們沒有執(zhí)照,但他們可以提供一些大賭場提供不了的玩法。
不論是炸金花,斗地主,還是麻將,骰子,只要你想玩,人不夠跟莊家說,莊家就會為你找人。
再加上有很多欠了各大賭場錢,被追債的四處躲藏的人不想露面,手癢了也會來這樣的小賭場玩一陣子。
所以,雖然這樣的小賭場既不安全,環(huán)境也不好,但生意卻是都不錯。
只不過,能在這里贏到錢的人就更少了,這里除了賭場算計你的概率,還有大量的老千,確保你無法把錢贏走。
老舅和栗子在閣樓。
這里比樓下的人少了很多,只有那么一兩桌。
我剛上來就看見了正在賭桌上玩的栗子和老舅。
dubo本不是什么體力運(yùn)動,但此刻的栗子卻是滿頭香汗,她故作鎮(zhèn)定的一次又一次往籌碼堆里扔著紅紅綠綠的籌碼。
我沒有驚動他們,而就站在不遠(yuǎn)處一直看著。
我大約看了十幾把左右。
栗子玩的很瘋狂,每把必悶,一悶便是十幾輪。
她的玩法看得出來也有豐富的經(jīng)驗,僅僅十幾把,她就變化了幾種不同的進(jìn)攻狀態(tài)。
有的時候,一副對子也扔。
有的時候,一個j也上!
她就是想讓對方摸不清楚她的想法,她一直都在培養(yǎng)一個能狠宰對方的機(jī)會。
可這一切,在老千面前都是徒勞。
因為,她不管怎么復(fù)雜自己,她的牌是什么對方也了如指掌。
沒過一會兒,栗子就輸光了自己全部的籌碼,汗水已經(jīng)將她的衣衫打shi。
她對身邊的老舅低語了幾句,估計應(yīng)該是問那“高人”怎么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