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永義一邊玩著牌,一邊調(diào)侃著水姐,看得出來,他對水姐有點意思。
但他的言語以及神態(tài),對我是充滿了毫不掩飾的鄙夷。
對于他,其實我了解的并不算太多,他曾經(jīng)在我父親手下,也不過就是排不上號的小嘍啰。
“哎喲?!?/p>
“吳哥?!?/p>
“瞧您這話說的?”
“你們男人不也都喜歡歲數(shù)小的嗎?”
“怎么?就不許我嘗嘗鮮了???”
水姐嬌嗔的瞥了吳永義一眼,姿態(tài)那叫一個千嬌百媚。
“行是行!”
“哥哥不就是怕你吃不飽嗎?”
吳永義打著哈哈。
水姐一笑,瞥了吳永義一眼,明知故問道:“怎么?吳哥還能對我哦有意思?”
“嗨!”
“瞧你這話說的!”
吳永義嘿嘿一笑,格外的猥瑣,道:“都是好吃不如餃子,好玩不如嫂子!”
“那于飛也死了這么多年了!”
“你這小嫂子,我可始終是沒嘗到是怎么回事兒啊!”
我就坐在一旁!
聽了頓時一愣!
于飛?
嫂子?
什么意思?
還有這事兒?
我思索了一番,我對于澳門這邊我父親身邊的關(guān)系都是通過我老舅了解到的。
我的確從來沒聽老舅提起過水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