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跟著玩了十幾把,我五百多的銅榔頭就只剩下了一半。
“開牌不悶,必輸無疑!”
我依舊選擇悶牌。
悶牌是指玩家在不看自己牌的情況下下注,則看牌的玩家需要跟雙倍,我之前所有的錢都是悶牌輸?shù)舻?,而我之所以這么做,是為了麻痹敵手。
毫無意外的,我又輸了,此刻的老舅已經(jīng)輸?shù)木褪O乱话俣嚆~榔頭,比我的還少,金絲眼鏡女每把都玩的很大,從我上來,看著她就輸?shù)袅艘蝗f銅榔頭。
“水姐今天手氣不太好啊。”
小老千笑呵呵的洗著牌,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金絲眼鏡女原來叫水姐,而輸了這么多籌碼,水姐也是額頭見汗,淡淡道:“繼續(xù)!”
“好!”
小老千應(yīng)了一聲,隨即洗牌。
這女人應(yīng)該是有一些上頭了,如果我沒猜錯,他們應(yīng)該打算下死手了。
果然。
他洗完牌我就知道,這把水姐會拿到豹子十,而小老千會拿到豹子q。
而我……
這十幾把牌當中我一共攢下了三張牌。
等的就是這個絕殺時刻!
“悶,十塊!”
“跟!”
“跟!”
隨著第一家叫牌,新一輪開始,水姐沒有選擇悶,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牌后就將牌扣在了桌面上。
“不要了!”
我老舅垂頭喪氣的將手中的牌扔掉,從我上場后,他幾乎就不怎么跟牌了。
而我還跟個憨比一樣,將手中的籌碼向前一扔,道:“我接著悶!”
小老千也跟著我悶!
叫注的第二輪開始,就只剩下了四個人,我,小老千,水姐,還有一個跟我老舅應(yīng)該同屬雜魚的人。
雜魚率先撤退后還不忘了嘲諷我道:“小子,你就不知死吧!這一會兒你輸了幾萬塊你不知道吧?”
“啥?”
我一愣,裝傻道:“我不就是輸了幾百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