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富雖然是個老鼠倉,但錢讓蕭楚生賺了不少,現(xiàn)在他還持有的華夏船舶也是一天比一天價格高。
再加上這些天他在滬上大學城搞風搞雨的,胡廣成很難不知道。
要知道證券交易所上班的年輕女孩子們還有打算今天跑去大學城里碰碰運氣,想弄枚月餅的。
不是說月餅有多好吃,就單純?yōu)榱朔諊?,跟風一樣。
還有人就是喜歡那個包裝的設(shè)計,很清新。
交易所里也有些年輕的男的昨天就從大學城里買來了整盒的月餅,送給了交易所里面有好感的女生。
蕭楚生聽著胡廣成的話,嘴角直抽搐,好一個舔狗消費經(jīng)濟,這輩子這歪風邪氣別是讓我給引起來的吧?
胡廣成接過蕭楚生的月餅,表示就是這樣子的:“肯定就是從你的店里買的,聽他們說挺貴的。”
蕭楚生老師回答:“對,定做了一批,賣兩百一盒,搶的人不少?!?/p>
胡廣成大笑:“那我可得好好嘗嘗了,老實說上了年紀了已經(jīng)對這東西沒多大興趣了,但蕭老弟你成功勾起了我的興趣?!?/p>
“?”
蕭楚生心想這突如其來的霸總氣息是什么鬼?有點辣眼睛啊。
兩人坐下來閑聊了一會,包括到不限于后面蕭楚生的生意,國內(nèi)和國際的經(jīng)濟形勢,以及華夏船舶這只股票大概能漲到什么程度。
“我最多只會持有到元旦?!笔挸f道。
他要的就是拋出一個錨點,給自己塑造一個金融天才的形象。
胡廣成則是很認真在想蕭楚生這個決定,但他想不明白:“為什么是元旦?”
蕭楚生聳了聳肩:“因為這是新一年的開始,是個交界點?!?/p>
“有什么特殊的含義?”胡廣成還是不理解。
“是因為國際上的問題,現(xiàn)在老美那邊什么情況,我相信胡老哥應(yīng)該有所了解吧?”
胡廣成一怔:“確實……但那邊還能控制吧,怎么,老弟覺得不樂觀?”
“相當不樂觀!”蕭楚生語氣凝重:“這是老美整個國家信用體系的事故,已經(jīng)爛到根的東西,最后一定會引發(fā)金融海嘯,而老美的行徑,只會超發(fā)美元,讓全世界給他們買單。”
“按照這幫人的心理,肯定是能拖就拖,拖到實在控制不了,大家一起玩完。”
胡廣成聽到這里表情也是變了,聲音有些顫抖:“所以……蕭老弟會認為,老美那邊會選擇硬堅持拖著,熬過今年?然后08年實在兜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