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話題越聊越危險,蕭楚生一記爆栗結束了這個話題,跑去點了一瓶清酒。
再說下去,就不知道該怎么收場了。
其實別看蕭楚生做生意這么大,可其實對酒這東西沒多少興趣。
這玩意就跟愛好變成了職業(yè)以后就沒了快樂性質有些相似。
“你們要喝一點嗎?”蕭楚生問林詩和笨蛋美女。
她們都是會喝酒的,不過林詩酒量一般,至于那只笨蛋……似乎天生的女酒鬼。
不過她平時不喝就是了。
兩人都點點頭,決定搞一點嘗嘗味。
小日子的清酒度數不高,也就16度,所以想喝醉還是不容易的。
某只小娘皮小手偷偷伸向蕭楚生的酒杯,被蕭楚生打了一下:“你不能喝。”
“為什么?。俊毙∧锲ず懿环?。
“廢話,你要是也喝了,那一會誰開車?”某只畜生理直氣壯地說。
“?”
一句話給小娘皮人都搞麻了,她差點也忘了這茬,不能酒駕。
雖然清酒度數低,但不能酒駕這是原則問題。
她也只能撇了撇嘴,化悲憤為食欲,炫起了燒鳥串。
酒是不能喝了,那就多吃點宰狗大戶!
她現在雖然算是小富婆,但花自己的和宰狗大戶的,那是兩種不同的感受……
那兩串提燈,小娘皮硬著頭皮吃了一串,吃得她痛苦面具。
其實味道也就那么回事,沒想象中難吃,但也說不上多好吃,就是溫泉蛋的那種感覺。
林詩也是抱著獵奇的心態(tài)吃了一顆,剩下一顆讓蕭楚生吃掉了。
那只笨蛋是怎么都不肯嘗試一下,畢竟這家伙連刺身魚肉都吃不下去。
“我覺得杉杉……她有別的想吃的?!焙鋈?,林詩意味深長地瞅著小壞蛋。
“?。克氤允裁??”
“你的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