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嘆了口氣,很迅速的動手幫她翻了個面,她甚至都還沒來得及驚呼,只感覺雞巴的青筋在體內(nèi)猛地擦剮了一下,身體哆嗦著又泄出了更多的水。
“這不是還活著嗎?嗯?”他笑瞇瞇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小狗被肉死在哥哥身上了嗎?那哥哥現(xiàn)在看到的是什么?小狗的靈魂?”
她已經(jīng)被干得渾身都軟綿綿的了,無力的趴在他身上,任由他戲謔的嘲弄,臉蹭著他,唯一能做的報復(fù)行為就是把眼淚鼻涕都一個勁的糊他身上。
哥哥下重手扇了幾下她的臂部,聲音巨清脆,抽得她直哼哼,又捏著她的臂肉,幫她揉那幾處紅痕,很寵溺的說她:“怎么軟趴趴的呀?小懶狗?!?/p>
跟沒長骨頭似的紅著臉趴在他身上,任他施為。
她哼哼著不說話,他就繼續(xù)抽她屁股,臂肉震顫著尿肉,感覺簡直是越抽屁股,雞巴在體內(nèi)就鑿得越深,她很快受不了,胡亂地扭著腰求饒。
“哥哥……??!別打了……屁股要被抽爛了嗚嗚……”
他停了下來,手指掠過臂娃,去戳弄那個翕合而布滿褶皺的粉紅小孔,不懷好意的問她:“小狗的尾巴呢?是不是該從這里長出來?”
她嗚咽著扭著小屁股不回答,他就故意接著再抽她屁股。
“別打了別打了!”她很快就繳械投降,兩只手都不自覺的往后伸,試圖護(hù)住自己火辣辣的屁股繭,抬頭發(fā)現(xiàn)哥哥在笑著看她小動作,又瑟縮著把手放開了。
“嗚嗚……有尾巴……有尾巴的?!?/p>
她真的買了帶肛襄的尾巴。
還是古絨絨的一大條。
但是她實在是太嬌氣了,發(fā)現(xiàn)即使有潤滑液,要把肛襄chajin去也很疼,所以就擱置了,根本沒再用過。
這下是容不得她嬌氣了,畢竟還是保住屁股更重要,她咬著牙眼眶言著淚花,把那條尾巴找出來,雙手遞給哥哥,然后自覺的趴在了地毯上,頭朝下,把屁股撅起來對著他。
本來白嫩的臂部現(xiàn)在被抽得跟個熟透的桃子似的一樣紅,感覺皮肉一掐就要破了,還會水靈靈的滴出水來。
哥哥竟然……沒有急著給她插肛襄,而是用腳背在蹭著她shi漉漉的尿娃,腳趾偶爾蹭到陰帝,她忍不住像是母貓發(fā)情一樣的叫喚出聲,弓起腰,屁股往后蹭主人的腳。
“塌下去?!彼攘艘幌滤难?,她只好繼續(xù)老實的保持原有的姿勢。
“主人……”她委屈的喚他:“不是要插尾巴嘛……”
她看不見哥哥的表情,只能聽到他在她身后,發(fā)出來一聲輕笑。
他的腳趾掠過尿娃,開始不緊不慢的抽插著她的蟬穴。
“不用你的賤尿先沾點水,等會兒怎么肉進(jìn)你后面這口蟬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