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道:“哦,記住就好,那你們今天出來,可遇到什么稀罕事沒有?”
兩官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猶豫豫,不敢作答,好半天功夫,還是脫臼那個小心翼翼道:“沒有,今個一切如常?!?/p>
沈放點點頭,看看那只著貼身小衣之人,道:“那你衣服怎么沒了?”
那官兵忙道:“熱,熱,脫了。”
沈放道:“這么冷的天,你居然說熱,你這身子倒是練的結實。”
那官兵道:“是,是?!?/p>
沈放道:“你手里怎么有個葫蘆?”
那官兵絞盡腦汁,奈何實在沒什么腦子,怎么也想不通沈放用意。
沈放道:“哎,這是你自己買來裝酒的葫蘆,這也要我提醒。”
那官兵道:“是,是,是我買的葫蘆?!?/p>
沈放道:“這幾日跟著秦兄的,都是你們兩個?”
那官兵連連點頭,道:“是,是?!?/p>
沈放道:“那今后幾日,勞煩兩位每天帶著這個葫蘆,給秦兄喝上幾口酒,如何?”
兩個官兵一頭,道:“好,好?!?/p>
沈放面帶微笑,道:“莫答應的這么爽快,我不妨也把話說個明白。此事了結之前,兩位若不給秦兄酒喝,我就把兩位一家男男女女,雞鴨貓狗,殺個一干二凈。若秦兄每日還這么辛苦,我也上門去殺個干凈。若秦兄有個好歹,你們?nèi)乙粯酉聢?。明白了么??/p>
兩官兵面面相覷,見沈放一副斯文模樣,說要滅人滿門也是面帶微笑,更覺可怕,只怕此人真是sharen如麻的魔頭。
脫臼那個吞吞吐吐道:“大俠,我等二人不過是打雜的小兵,可管不了這許多啊?!?/p>
沈放冷笑一聲,道:“你白白凈凈,可不是整日日曬雨淋的模樣。還有你,外面穿著兵服,里面這身衣服可值錢的很。秦兄身為殿前司步軍都虞候,即便有過受罰,又何以顧忌兩個小兵監(jiān)管?兩位什么身份,真當我看不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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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官兵都是呆若木雞,秦廣看看兩人,也是面露譏笑之色。
沈放起身抱拳,道:“秦兄,來日方才,我們后會有期。”
秦廣點頭,也道:“咱們后會有期。”
兩人齊聲發(fā)笑,沈放轉身而回。進了飯館,也不回座,而是到了那兩個道人桌前,拱手道:“衡山派的前輩、師兄,沈放這廂有禮?!边@兩個道士身上道袍均有衡山派印記,進門他便認了出來。
兩名道人哈哈一笑,一人道:“小友古道熱腸,正是我輩所為?!毕惹吧蚍懦鲩T相助秦廣,幾人都看的清楚,雖是不識沈放,卻也對他印象頗佳。其余四名衡山弟子,也是起身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