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清婉滿含期待,蕭臨卻只是不咸不淡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叫她有些無所適從。
她如此真情流露,蕭臨怎會連幾分憐惜都吝嗇?
“莊側(cè)妃情意可鑒?!苯崆勇暪ЬS,“其實(shí)長公主那般疼愛您,您大可對長公主直言,有她施壓,平安伯怎敢逼您討好嫻貴妃呢?”
莊清婉身體微僵,心中又是惱怒又是苦澀。
“我本就受二嬸娘疼愛頗多,怎敢拿這些事去麻煩她,叫她平白與父親和貴妃起了齟齬?”她眸光落寞,“便是我嫁來王府,也從未想過借嬸娘之勢壓著誰我只愿王爺事事順?biāo)?。?/p>
聞言,蕭臨眼神這才真正緩和下來。
他最怕莊清婉是個拎不清的,打著燕山長公主的名頭在后宅不消停。
只要她安分守己,他也不吝于給她幾分臉面。
但還需再盯著她一段時間。
他正沉思著,便聽莊清婉柔聲開口:“江妹妹不懂,但王妃姐姐一定能理解妾身,畢竟您當(dāng)初與沈舉人也定過親,若非錯嫁王爺,只怕無論您心中如何苦澀,都要含怨做著沈夫人?!?/p>
不等崔錦回答,蕭臨便道:“你輕看王妃了!”
他語氣里的維護(hù)叫莊清婉微愣,心中的話脫口而出:“王妃當(dāng)初本就以為自己要嫁沈舉人,不還是心甘情愿上了花轎?”
發(fā)妻曾心甘情愿上別的男人的花轎,這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不可原諒的過錯。
但蕭臨卻笑了。
他不能透露崔錦本就蓄意換嫁的事,眼里便帶上了幾分眾人皆醉他獨(dú)醒的高傲。
況且:“王妃深愛本王,若當(dāng)真嫁與旁人,必會自盡,以保名節(jié)!”
他眼底滿是自信與驕傲。
莊清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