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后,蕭臨道:“自你進門后受了諸多委屈,的確是本王失察之過,日后本王會多來看你。”
崔錦面露驚喜,但轉瞬變?yōu)檫t疑。
“這樣做側妃會傷心的?!?/p>
蕭臨微頓:“她對你先是陷害,又是辱罵,你不怨么?”
“怨?!贝掊\笑了,“我又不是泥人性子,怎會毫不計較?但她是王爺心上之人,我不會傷害,更不會惡言相對,叫王爺為難傷心?!?/p>
蕭臨眼眸微動,沒再說什么。
崔錦也點到即止。
晚間沐浴過后,蕭臨便走來床邊,半個眼風都沒掃向鋪好被褥的軟榻。
日后不說多來,起碼初一十五是要來正院留宿的,總睡軟榻算怎么回事?
崔錦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說什么。
只是在蕭臨掀被上床時,她耳根染上薄紅,片刻間便蔓延至白玉般的臉頰,瞧來艷若桃李。
蕭臨怔愣一瞬,但很快便轉過頭,神色自然地躺下。
他從不是為美色所迷之人。
如秋為他們放下床幔、熄了燭火后,悄悄退了下去。
床里空間很大,可鼻間總撲來的茉莉香叫蕭臨頓覺狹小他與崔錦只有一臂之隔。
正這般想著,一旁的崔錦似乎動了。
蕭臨呼吸微滯,心中下意識想,崔錦嘴上說著不親近,可同塌而眠到底是情不自禁了吧。
一時間,他心中復雜,又含著一絲自己都沒察覺的異樣。
但還沒等他理出頭緒崔錦就離他更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