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一世是她白嫖來的,能多活一天都是她賺,死了也沒什么可惜,祖宗和崔氏就更不用在意。
能生出崔父和崔儒月,還有她,泉下不安是他們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
祖上繼承下來的低劣品性,無后而終也算給他們積陰德了。
見蕭臨近乎小心翼翼地哄著她,她索性哭得更兇,像是要宣泄盡所有的委屈一樣,哭得快要昏厥。
以至于下馬車時,她只能倒在蕭臨懷里,被他抱著回去。
廊下探頭探腦的一個侍女見狀,皺起了眉。
崔錦哭得傷心,應(yīng)該是私會事發(fā)了,可為何王爺還會對她如此溫柔?
她百思不解,急忙轉(zhuǎn)身,往珠玉院的方向跑去。
崔錦回了正院,終于哭夠了,哽咽地問:“是誰告訴王爺我與沈之珩私會的?”
“本王只收到一封信,并沒有署名?!?/p>
蕭臨抬步進門,如春幾人剛要跟著進去,卻被他內(nèi)力一震,房門怦然關(guān)閉。
“今日我見沈之珩似乎是有目的的去布莊是不是有人告訴他我會來?”
崔錦還在不著痕跡地上眼藥,卻忽地被壓在榻上。
蕭臨近乎急迫地覆上她的唇,親得她喘不過氣后,又在她耳后頸間流連,良久才氣息粗重地道:“那些不急我們先做正事?!?/p>
崔錦還沒來得及說話,唇就又被覆住,吻得又急又兇,腰帶也不知何時解開的,衣襟四下散落。
今夜的蕭臨異乎尋常的瘋,全沒了往日裝出來的溫柔。
有人愿為他賭上全族命運,有人愿為他傾盡所有,永遠堅定選擇他。
這個認知叫他徹底失控。
外面,如春幾人先是面面相覷,等聽到里頭曖昧的聲響后,不約而同地面紅耳赤。
如春尤其恍惚。
原來之前她聽到的那些動靜還算是克制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