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猜得真準?!?/p>
如冬脆聲道:“林側妃似乎畫出了一個叫足踏紡車的東西,正命人加急趕制,憐青說那東西一旦拿出來,怕是整個紡織行當都要翻天覆地呢。”
“足踏紡車?”崔錦眉梢微挑,“倒是個新鮮玩意兒?!?/p>
如冬急得直跺腳:“您怎么還笑得出來,若叫她借著這個在王爺面前立了大功,又害您怎么辦?”
“不會?!?/p>
見如冬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崔錦來了興致:“你不信便賭一把?我賭林昭最后連個署名都撈不著,你若輸了,便給我連做一個月的糖霜餅?!?/p>
這是如冬最拿手也最饞人的手藝,但做工極其復雜,往常一個月她只肯做一回,崔錦惦記這一口很久了。
如冬又相信她,又覺得不可能,被如秋攛掇著點了頭:“奴婢覺得若林側妃還有價值,王爺一定會念舊情!王妃若輸了”
如冬想了想,認真道:“一日之內(nèi),您逢人便必須夸贊如冬心靈手巧,蕙質蘭心,失去如冬連眼里都會沒有光?!?/p>
如秋噗嗤一笑。
崔錦嘴角微抽。
在如冬催促的眼神下,她點頭應下:“到時候你別賴賬就行。”
如冬頓時整個人都高興起來。
“行了。”崔錦失笑,“玩夠了就去清點庫房吧,十日后榮儀大長公主的壽辰,壽禮可不能敷衍了對了,那串墨玉珠記得厚封,王爺特地囑咐要送給大長公主的?!?/p>
“是!”
榮儀大長公主作為永隆帝僅存人世的姑母,很受永隆帝敬重,尤其她今年剛從夫族回京,壽辰便辦得更熱鬧了幾分。
十日后,崔錦隨蕭臨一起去大長公主府賀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