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說完,快速從包里拿出兩張黃符,剪成兩個小人的形狀,滴了三滴指尖血在紙人上。
“乖寶,你也滴三滴血在紙人上!”
“好!”
陸鶴山咬破指尖,三滴鮮血落下。
沈棠將兩個紙人并排放好,又拿出一道墨斗線纏繞在紙人手腕上,低聲一喝。
“以血為引,以符為媒!”
“斷血咒,破邪纏,急急如律令——破!”
墨斗線驟然繃直,隱隱泛出詭異的血光。
與此同時。
一處老宅。
吳老道正對著法壇念咒。
壇中央擺放著兩個稻草小人,花白的發(fā)絲纏繞在兩個稻草小人上。
倆小人的心口處各扎著一根黑色長釘。
白武一臉期待的候在旁邊,一想到沈棠馬上不得好死,他陰鷙的臉上難掩興奮。
“姨媽說了,沈棠不知道從哪弄了很多金條,她要死了,剩下的金條全是我的!”
現(xiàn)在金價多高啊!
賣了肯定能填補公司的虧空!
吳老道嘴里正念念有詞。
突然!
蠟燭被吹滅了。
只見纏繞在兩個稻草小人上的頭發(fā)絲,竟無火自燃,化成焦灰!
一股強大的阻力隨之而來。
吳老道臉色一沉,來不及多想抓起桌上的銅劍,挑起一張黑符,猛地穿透象征著沈棠的那個稻草小人。
可還是慢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