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建軍如實說道:“幾十年前,霽月公館發(fā)生了一件震驚海市的滅門慘案,自從那個案子以后,但凡住進霽月公館的租戶都會頻繁做噩夢,嚇得精神失常,還有人在里邊自殺,后來就沒人敢靠近這里了。”
沈棠皺眉:“霽月公館是我的房子,地契還在不?”
“您生前咳咳,您以前的東西都是叔奶奶給您收著,若霽月公館是您的,那地契應(yīng)該還在?!?/p>
陸建軍沒想到海市最有名的兇宅竟然是奶奶的房子。
“奶奶,霽月公館廢棄很多年了,早就住不了人了,孫子會重新給您安排一個住處,保證讓您滿意,安享晚年。”
沈棠有些哭笑不得,“暫時不用,先去霽月公館看看吧?!?/p>
“可那邊鬧鬼哪怕路過外邊都會沾上一身晦氣,會倒霉的?!标懡ㄜ姄?dān)憂道。
沈棠不疾不徐的說道:“我是玄學(xué)大師,任它什么鬼都不怕,你盡管帶路就行。”
她眼眸微瞇,神色凝重。
當(dāng)年外祖父把霽月公館給她之時,她就在公館里外布下過安家鎮(zhèn)宅的風(fēng)水。
哪怕后來荒廢了,也不至于讓什么孤魂野鬼住進去。
兇殺案
難道是慘死在公館里的人變成了惡鬼,才會在她的房子里徘徊。
臨時要出門,陸云州穿好外套的站在車頭前,“我也想去看看。”
看看太奶奶曾經(jīng)生活的地方。
陸建軍想也不想拒絕道:“兇宅里陰氣那么重,你身子骨弱,哪能受得???”
陸云州跟個鬧脾氣的小屁孩似的,就堵在車頭前薅著小金人,不讓他去,那就誰都別去的架勢。
沈棠好笑道:“上車吧,州州帶著平安符,沒事的?!?/p>
陸云州那清冷如霜的臉上多了幾分小傲嬌的笑意,屁顛屁顛的坐上車。
霽月公館仿佛被時代遺棄的孤魂,孤零零的矗立在梧桐樹影的深處。
沈棠站在門前,望著昔日精美的雕花鐵門早已銹跡斑斑,墻面斑駁脫落,爬山虎纏繞了整棟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