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州手指自己,“我?”
白素蘭看著孫子柔弱不能自理的樣子,“”
“跟著白彪來的那幾個人呢?”
這時他們才想起來,回頭一看。
只見那幾人仿佛被點了穴道,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陸云州笑出聲,“這是被葵花點穴手點住了吧?”
房間里白彪的慘叫聲從大變小,到最后哼都哼不出來了。
沈棠才慢悠悠的打開門。
“彪??!”
白素蘭急切的飛奔進(jìn)屋。
看見白彪身上被抓住一道道猙獰的血痕,整個上半身幾乎皮開肉綻,不由地驚得倒吸一口涼氣。
“彪啊,她撓你了?”
白彪疼得齜牙咧嘴,眼底滿是驚恐:“不,不是她是看不見的東西”
“這事還是讓我大哥來吧我疼,我要去醫(yī)院!”
白彪連滾帶爬的爬出房間,看到沈棠還在,嚇得又爬了回去。
陸建軍一家三口望見他慫得跟鵪鶉似的樣子,又氣又好笑。
白家人個個囂張跋扈,連親家都不放在眼里。
更何況是對待外人了。
這些年,他們沒少聽說白彪在外邊欺負(fù)人的事。
把人打斷手腳,那都是家常便飯。
難得看見他吃癟的樣子,真是大快人心。
白素蘭看著娘家人受委屈的樣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她打不過沈棠,只能打電話讓療養(yǎng)院前臺派安保過來帶走白彪。
經(jīng)過這一事,白素蘭看向沈棠的眼神里,多了幾分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