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佑雙臂環(huán)在xiong前,嘴角一勾,譏諷道:“都什么時候了,還在說夢話!”“知道我是什么進(jìn)展嗎?”“銀牌級別!銀牌!銀牌!你懂嗎?”“每次紫云洞開啟,能出現(xiàn)一次銀牌,就很難得了?!薄澳闶亲鍪裁磯?,才會覺得自己能夠壓住我呀?”“我勸你……你……你……”上一刻還在狂妄叫囂的羅天佑。下一刻就雙眸暴突,不敢置信的盯著周輕羽手里,那面金燦燦的牌子。費(fèi)嶺南詫異的順著其眸子看去。身軀猛地一顫,倒吸涼氣道:“金牌?這、這肯定是假的!”“你的進(jìn)展,怎么可能達(dá)到金牌級別!”“這是幾十年都沒人能夠達(dá)到的高度!”什么?金牌?顏靜如和玉勾魂齊齊投來目光,眼中浮現(xiàn)出濃濃的驚訝。連她們都忍不住第一時間生出,這是假令牌的念頭。以周輕羽的資質(zhì),怎么可能得到如此進(jìn)展?他們紛紛圍攏過來。仔細(xì)查看之下,顏靜如舒口氣,俏麗的臉上溢出一縷欣慰之色?!笆钦娴牧钆??!辟M(fèi)嶺南不敢置信的拿在手心,翻來覆去看了又看。最終也不得不承認(rèn),道:“令牌是真的,沒錯?!薄暗医^不相信,這是周輕羽憑真本事得到的?!庇窆椿暌矟M眸不可思議:“我記得,紫云洞的金牌是很難拿的?!薄爸茌p羽,你難道接連突破了兩個境界不成?”顏靜如也萬分好奇,道:“展示一下你境界?!睙o奈之下,周輕羽只得釋放出自己的靈力。還是和上次羅天佑比試一樣,筑基四層?!翱窗?!你們看吧!我說得沒錯吧?他沒有一丁點進(jìn)展,卻拿到黃金令牌。”“這其中肯定有問題!”費(fèi)嶺南斬釘截鐵道。羅天佑也無法接受這個結(jié)果。他好不容易拿下銀牌,好不容易風(fēng)光了一把。周輕羽卻隨手拿出一塊金色令牌,將他摁在了下面?!斑@不能算數(shù)!我才是第一!我才是!”他不甘心的大吼道。周輕羽二話不說,一把將金色令牌拍在他臉上?!靶研?!你這次還是老二,還是在我下面?!辟M(fèi)嶺南急了。一把推開周輕羽,喝道:“住嘴!休得胡言!”他趕忙轉(zhuǎn)身安慰羅天佑:“天佑,不要聽他的?!薄霸谖已劾?,你才是第一名,周輕羽什么都不是!”這讓羅天佑心情稍微好了一點。怎料。周輕羽皮笑肉不笑道:“大執(zhí)事,你覺得他是第一有什么用?”“紫云洞的排名在這擺著,星云閣的弟子們都看著呢?!薄疤锰眯强諒?qiáng)者潛力的超級天驕,連續(xù)兩次敗在一個人手里?!薄靶窃崎w弟子們,會怎么想呢?”羅天佑臉色迅速陰沉下來。上次輸給周輕羽,已經(jīng)是刻骨銘心的恥辱。再輸一次,他還有什么臉面對星云閣的人?他滿臉怒笑:“好好好!”“星云閣是容不下我這個天驕了!”“竟然幫一個廢物作弊,踩著我的臉上去!”“我瞎了眼,才想著回來!”費(fèi)嶺南心頭大急,連忙拉住羅天佑:“你聽我說,聽說我啊……”玉勾魂卻大喜過望。上前一把將羅天佑給奪回來,哈哈笑道:“天佑,這回死心了吧?”“星云閣完全是把你當(dāng)?shù)唾v的野草一樣,誰都能踩你兩腳?!薄斑€是跟我回修羅宗吧,我們會好好珍惜你的才能。”羅天佑死死盯著周輕羽。又相繼掃過顏靜如,李天風(fēng)、柳化雨和左麗。他滿腔的恥辱,幾乎要將他的xiong膛給撐裂。一雙眼睛彌漫著近乎瘋狂的憤怒:“周輕羽!顏靜如!你們每一個小看我的人,我都要你們付出代價?。 ?!?!榜R上就是閣主出關(guān)的日子了!”“你們就等著吧!”“當(dāng)閣主知道,我這個星云閣有史以來最強(qiáng)的天驕,被你們這群人像野狗一樣欺負(fù),驅(qū)趕出星云閣時,他會是怎樣?”“你們,全都得付出血的代價?。 ?!。他已然憤怒到極點,喝道:“我們走!”玉勾魂沖著顏靜如和費(fèi)嶺南得意一笑。駕馭著暗夜鷹王,緩緩騰空。費(fèi)嶺南面如死灰,旋即也爆發(fā)出了雷霆吼叫:“周輕羽??!”!。“你怎么不去死?。。 ?!?!盀槭裁匆阉s走?為什么???”他雙目通紅,出離的憤怒。吼叫著一把抓向周輕羽的脖子,恨不得將他一巴掌捏死!砰——顏靜如眼中寒光一閃。一掌將他給轟飛出去,砸在石壁上,將石壁砸出道道裂痕來?!爱?dāng)我不存在呢?”顏靜如冷冷道??瓤取M(fèi)嶺南咳出大片的血來。眼中的憤怒卻沒有絲毫減弱,怒道:“好!好!好!”“顏靜如,你就護(hù)著這個禍害吧!”“我看你怎么向閣主交代??!”!。周輕羽聳了聳肩頭:“我看,你還是想想自己怎么向閣主交代吧。”“把叛徒請回來,享受宗門最頂級的資源?!薄伴w主可不會輕饒了你!”“你住嘴!”費(fèi)嶺南眼中迸射駭人的怒火,咆哮道:“闖下彌天大禍,還死不悔改?”“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還有馴化飛禽的任務(wù)?”“我說過,完不成就逐你出星云閣!”周輕羽渾然不在意。飛禽?碧眼龍晶獸算嗎?實在不行把它拉出來湊數(shù)好了。他無所謂道:“能開除我,算你本事。”費(fèi)嶺南肺都?xì)庹?,吼道:“周輕羽!你別忘了我的原話!”“是讓我滿意的飛禽!”“懂嗎?”“就憑你今日所作所為,想讓我滿意?”“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我一定要開除你!一定要!”周輕羽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澳蔷湍贸鲎屇?,不敢說一個不字的飛禽不就好了?”費(fèi)嶺南氣怒:“那我等著!”言畢,乘著白鶴氣沖沖而去。剛剛騰空而起的玉勾魂,露出玩味之色:“弟弟呀,不是我說你。”“把大執(zhí)事氣成這樣,還想讓他滿意你的飛禽?”“除非,你拿出來的飛禽,是世間獨一無二?!薄白屗麤]膽量說不好的。”“可你想馴服這樣的飛禽,比登天還難喔?!敝茌p羽笑了。意味深長的笑了?!澳睦镫y了?你屁股下面的鷹王,不就再合適不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