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半年,這半年我沒有一天不活在痛苦里。
沒想到,還有能和他再說話的一天。
一時間不知道我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我攥緊手機,想了想,發(fā)過去:「我叫蘇也。」
對方頓了幾分鐘,一直顯示「對方正在輸入」
最后發(fā)來一句:「和我一個摯友的名字很像?!?/p>
我自嘲地笑了笑。
多年的感情,被他用一句摯友輕描淡寫帶過。
我叫蘇池。
「蘇也」是陸則川以前給我起的外號。
因為我不愛喝水,他就開玩笑:「叫池卻不愛喝水,把你的三點水去掉嘍?!?/p>
他沒有忘記我,卻不愿承認我們?nèi)甑母星椤?/p>
我:「是嗎?好巧?!?/p>
陸則川:「嗯?!?/p>
兩個人默契的沒有再說話。
我點開他的朋友圈。
陸則川的朋友圈背景是那個女孩坐在草地里看書的照片。
我們太像了,我也喜歡曬著太陽,坐在草地看書。
但他從不會把我的照片設(shè)置為朋友圈背景,也不會讓我出現(xiàn)在他的朋友圈。
往下翻,陸則川大多發(fā)的都是他們的日常。
其中有一條,吸引了我的注意。
文案是:書禾生日快樂,我們不在一個地方,就讓這條項鏈替我陪著你吧。
這條朋友圈的日期是一年前,我們的周年紀(jì)念日那天。
原來這個微信號他一直都有,和我聊天的只是個小號而已。
原來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里,他的眼里也都是另一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