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追究楊義看我干嘛?”
“楊義踏馬的知道我是誰?是誰搞鬼,誰心里清楚??赡茉谀承┤搜劾铮揖褪莻€小人物,可我要告訴她,千里之堤潰于蟻穴,等著瞧?!?/p>
程翠芳冷哼一聲,起身就走。
楊義和老書記都被抓了起來,我無罪釋放。
可我心里沒有一點沉冤昭雪的感覺,反而更憤怒。
耽誤了一星期,我生命中最關(guān)鍵的一星期。
各大院校前期調(diào)查應(yīng)該已經(jīng)結(jié)束,錄取名單已經(jīng)確定,我呢?
我這個省狀元,就被踏馬一個子虛烏有的案子給害了。
“鄭陽你放心,害你的,一個都跑不了。”
黃國強說完,市首也說道:“鄭陽!我會聯(lián)系省里,讓省教育部門想辦法,不能讓你這么被撇了。咱們還有特招可以走,以你的成績肯定行。”
我強擠出一個笑容,我知道他們會幫我,可對錄取,我真的不樂觀。
不是說有個學(xué)生在國外獲了獎,京華和京都兩所大學(xué)都沒特招嗎?
“謝謝!謝謝市首,謝謝黃叔!”
(請)
沒有一點高興
我對兩人深深鞠躬,兩人趕緊伸手把我扶起來,他們是一臉心疼。
“鄭陽!”
這時,珺姨一聲喊,沖進審訊室就把我抱在懷里。
“鄭陽!讓你受委屈了,都是珺姨不好?!?/p>
“不珺姨!怎么能怪你呢?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許你這么說,我不許。”
我使勁回抱著珺姨,珺姨好像瘦了,更讓我心疼:
“珺姨!這幾天你是不是又不好好吃飯了?咱們現(xiàn)在出去吃頓好的?!?/p>
“不!先回家洗澡,用柚子葉,珺姨給你洗?!?/p>
……
不是那種洗,就是我穿著短褲坐在衛(wèi)生間,珺姨給用柚子葉擦背。
一邊擦,珺姨一邊掉眼淚。
“程翠芳那個混蛋娘們兒,我不會放過她?!?/p>
珺姨在外面也不是什么沒干,她每天都去警察局,找孫叔和蘇茜了解情況。
我心里也不好受,但我不能讓珺姨跟著傷心:
“珺姨!沒事,我就算不上大學(xué),保證也比別人優(yōu)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