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以前的花頭子每次給咱們找的活兒,不是挨揍,就是被潑臟水,有時候還要坐牢。哪有這個活兒好,還是曲哥厲害。”
“不過陪富婆這活兒……咳咳?!?/p>
一個青年看向隊友們,“你們不介意嗎?”
“介意啥?”黑皮青年冷笑一聲兒道“就睡個覺,費點兒力氣而已,有啥好介意的?這可是一萬塊錢呀!夠我爹媽和爺爺奶奶一年的口糧費了?!?/p>
“大老爺們兒的,完事兒洗個澡不就行了?!?/p>
“你要是不愿意,還來這兒干啥?”
“來之前曲哥都說了,自愿原則,接受不了的可以不來,不勉強?!?/p>
“你又想賺錢,又想心里舒服,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兒?難道這不比出去挨揍強多了嗎?”
于平安看向青年,“你不愿意的話,現(xiàn)在就可以回去?!?/p>
生怕被趕走似的,青年連忙搖頭解釋“沒有,我沒有不愿意,就是隨口一問?!?/p>
“問問還不行嘛……”
青年低下了頭。
于平安看了他一眼,而后,看向眾人朗聲道“任何人不愿意或者想離開的,都可以隨時提出來。這次的任務(wù)特殊,我不勉強大家?!?/p>
白凈小男生道“我們愿意?!?/p>
“對,我們愿意?!?/p>
眾人紛紛點頭。
“那行,大家先坐吧?!贝丝蹋蠊眠€沒來,于平安招呼服務(wù)員給他們安排了幾個小菜,先填飽肚子,才好干活。
中午12點。
大姑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飯店門口。
二驢和刀疤兩個人早已在門口等著迎接。今日大姑的穿著打扮十分清爽,牛仔褲加純白色小吊帶,將長發(fā)扎成一個高馬尾,從出租車上跳下來那一刻,活力滿滿,完全是一位青春女大。
“哎呦喂,這不是我老妹兒嗎?”
“老妹兒又俊了。”
二驢像個舔狗一樣,笑瞇瞇的迎上去,“老妹兒快請進。”
大姑對二驢笑了一下,然后看向刀疤,詢問道。
“你不是有個弟弟嗎?他來了嗎?”
刀疤心頭一咯噔,一時間有點兒懵,二驢在一旁接茬,“他那個小老弟在東北呢,太遠了來不了?!?/p>
刀疤也回過神兒來,“哦哦對,他在東北?!?/p>
大姑沒說什么,跟隨二人進入了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