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喜歡(h)
江示舟話音剛落,臉上的笑容很快就掛不住了。
因為,她現(xiàn)在正跨坐在他shen上,而她tui間,明顯已經(jīng)有ygyg的東西在dg著,這令她猝不及防地亂了陣腳。
她明明還什么都沒gan1吧。
她xiashen只穿了一條neiku,tui間的異wugan又過于qiang烈,以至于n本無法忽略。實在是被dg得難受,于是她只能稍稍提kua,以便拉開距離,卻反而蹭得江啟年xiashen反應變得更加劇烈,甚至還溢chu了難耐的輕chuan。
聽到他的chuan息,江示舟只gan覺血ye上涌。
“變態(tài)。江啟年,你真的是個死變態(tài)?!彼郎惖剿叄蛔忠活D地小聲說dao。
聽著她的嗔罵,江啟年不由臉紅咳嗽,卻沒有反駁她的指控。
畢竟,他只是聽到她ruan糯地叫他“哥哥”,甚至只是聞著她的氣味,就控制不住地起了反應。
雖然江啟年很久以前就明白,自己對江示舟抱有超乎兄妹的異常ganqg,但他一直以為,并且相信這種ganqg應該是純粹、無私、不沾乎任何qgyu的幾近虔誠的ai。
只有這樣,他才能說服自己直面這種ganqg,才能夠坦然得不怕被任何人指摘。
可直到他第一次忍不住吻了她,他才發(fā)覺,他其實一直以來都gao估了自己。他在jg1神上有多依戀她,他的肉ti也就有多渴望她。
在吻她以前,他總是因為夢到她,醒來額tou全是冷汗。后來,他zuo夢醒來后shi的bu位,便悄無聲息地轉(zhuǎn)移到了ku襠。以至于有一段時間,他甚至不敢直視她的yan睛。
如果這樣都不算變態(tài)的話,他也很難說清到底怎么才算變態(tài)。
“示……你在床上這么罵,是真的只能讓對方更興奮的。”
“不準說話?!苯局酆鋈粌窗桶偷赝{他,又銜住他一邊耳垂,用犬牙不輕不重地嚙咬著,“也不準動。”
怎么這么霸dao。
“只準叫?!?/p>
說著,江示舟就開始解江啟年的睡衣扣zi。他上shen的pi膚隨著她手指的動作一寸寸地暴lou在空氣中,xia半shen也同時被她晃動的shenti時輕時重地蹭nong著,僅僅是這樣,他便已經(jīng)被yu火燒得焦灼不已。江示舟溫吞的動作像是鈍刀慢剮,而他只能如砧板上的魚肉般任她折磨。
不能動。不能說話。只能叫。
于是他只能邊chuan著,邊用迷離的目光去追隨她的面容。房間里很黑,只有少許來自客廳的光線從門底feng隙liu淌j來。就著這抹微光,他和她的視線rong在了一起。
他看見此時她的表qg也已經(jīng)染上了qgyu的nong1重se彩,呼xi急促,yan神飄忽,嘴唇不自覺地微張,正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著他。在同一時刻,他聽到了她hou嚨緊張的吞咽聲。緊接著,連視覺也被剝奪。
“不……不準看?!奔词贡唤瓎⒛阣g得聲音發(fā)虛,江示舟還是qiang裝chu惡狠狠的語氣,扯過一旁她睡覺dai的yan罩,把他yan睛捂住。就算看不到她的表qg,加倍銳的chu2覺也讓他意識到
【二十七】喜歡(h)
,他睡褲襠部的布料,已經(jīng)被她腿間滲出的體液濡shi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