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焦急的模樣,在外面待得太久,脖頸處已經(jīng)黏上些發(fā)絲,長裙,廉價的帆布鞋,除了上次那個女生,似乎也不會是其他人選。
按理來講,是不該放她進來的。
但想起什么,他遲疑地點點頭:“跟我來吧?!?/p>
李輕輕這才如釋重負地跟上去。
這個死金恩勝,不是說要和她一伙嗎?到底在干嘛啊,害得她嘴都說干了,半天也沒進門。
想著自己現(xiàn)在一定是副觀感不太好的樣子,李輕輕心如死灰,但還是強撐著精神跟在徐禮后面。
“先生還在午睡,大概還要半小時左右?!?/p>
“要喝點什么嗎?”
李輕輕拘謹?shù)刈谏嘲l(fā)上,她不安地拉了拉包:“沒事,白開水就可以,謝謝你?!?/p>
“好的。”
眼看著管家抬腿離開,李輕輕也終于松口氣。
她答應(yīng)金恩勝,不止是因為被威脅,也是為她自己。
如果,她是說如果,她是不是能靠著這張和南釬相似的臉,借助金恩勝所謂的目的,搖身一變成為……楚夫人?
楚淮的母親和楚遠棋早早就離了婚,聽金恩勝說,兩人是因為性格不合。
而楚遠棋對待楚淮,更是沒有多深的責(zé)任感。
這一切是因為早死的初戀嗎?如果真有那么深的遺憾,是不是也能成為她翻身的工具?
“您的水。”
李輕輕身體顫了顫,她平復(fù)好情緒,抬頭沖徐禮笑笑,后者點頭致意,退了出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李輕輕從來沒覺得半小時這么難熬。
滴——答——
鐘表的秒針循環(huán)往復(fù),正如她一顆被推著走的心,不知道過了多久,樓上終于傳來極其輕微的腳步聲。
她微微仰起臉,視線和樓上的人交匯。
李輕輕看過照片,她的側(cè)臉,最像南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