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現(xiàn)在和合伙人輪流照看舞蹈中心,今天下午是她?!眳菋屢贿叢粱ㄆ?,一邊說道,“這舞蹈中心經(jīng)營得有聲有色呢?!?/p>
“你說小姐康復期間的事?。俊眳菋尫畔履ú?,“那時候小姐剛做完手術(shù)沒多久,我兒媳突然生小孩,家里實在忙不過來。我跟太太請了長假回鄉(xiāng)帶孫子,這一走就是兩年多?!?/p>
“等我回來的時候,小姐早就已經(jīng)出國念書去了?!?/p>
“還有沒有其他人可以提供線索?”曾詠珊問。
“應該沒有?!眳菋寭u搖頭,“太太用人很挑剔的,這些年留下來的就只有我一個人?!?/p>
曾詠珊低頭記錄:“這些年,有沒有發(fā)現(xiàn)林小姐的異常表現(xiàn)?”
“異常表現(xiàn)?”吳媽說,“鬼門關(guān)前走過一遭的人,性格有些變化也很正常。”
吳媽繼續(xù)擦花瓶,回頭問道:“ada,為什么突然問這個?你們還在查當年在庭院偷看的那個女孩嗎?”
黎叔朝著一個方向問道:“那個地下室,平時是什么用途?”
“最早是小姐的練功房,后來先生和太太說通風不好,就鎖了?!?/p>
“警官眼力真好,這都看得出來。”
曾詠珊直截了當:“方便進去看看嗎?”
“鑰匙都不知道被放哪里去了。”吳媽面露困惑,“兩位警官,你們要看地下室做什么?”
……
警員們分成幾組,展開調(diào)查。
莫振邦和祝晴驅(qū)車前往從前林汀潮就讀的中學。
陽光透過車窗,在祝晴手中的照片上投下光影。
那是七年前林汀潮在芭蕾舞比賽中奪冠的合影。
登記過后,他們先來到校長辦公室。
“肯定是記得的,這是林汀潮同學,那時候還有電視臺來采訪她。”校長笑著說,“當年她可是我們學校的驕傲。”
祝晴指著照片邊緣:“那這個人呢?”
角落里,一道模糊的身影正死死盯著領(lǐng)獎臺的方向。
那雙眼睛里透出的渴望,與周圍歡呼的同學們形成劇烈反差。
“這……”校長摘下眼鏡擦拭,“這是誰?我不認識她,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
他們幾乎問遍了全校教職工。
每個人都重復著相同的反應,先是被人群正中央林汀潮閃耀的光芒吸引,經(jīng)過提醒,才將注意力轉(zhuǎn)至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