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曾在舞臺上綻放的天鵝,最終都不明白,為什么會被至親背叛。
警方也想知道為什么。
他們根本無法用常理推斷林維宗和麥?zhǔn)鐙沟膭訖C(jī)。
“全部帶回?!蹦癜铋L嘆,“仔細(xì)審?!?/p>
……
放放小朋友真是拿萍姨沒辦法。
她說,最近天氣涼快,白天不堵車也不用排隊,小巴站離得又近……搭小巴回家最合適了。
小少爺起初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可最終還是被連哄帶騙地拉上了車。
與計程車不同,小巴不會直接停在家門口,到站后他們往回走,恰好經(jīng)過油麻地警署。
路過警署大門時,放放故意把頭扭向另一邊,目不斜視地快步走過。
他才不會進(jìn)去給晴仔送湯噓寒問暖。
如果一不小心,接頭人又要拽他去跳芭蕾怎么辦?警隊命令,放sir必須服從的!
“這兩天,”盛放滄桑道,“我要避避風(fēng)頭。”
“少爺仔!快看——”萍姨忽然扯了扯他的衣袖。
放放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立刻竄到路邊大樹后躲起來。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晴仔正和同僚們從警署出來!
“誰送來的?”
“不知道,就放在這里的。”
黎叔謹(jǐn)慎地掂了掂包裹的分量,示意年輕警員們退后,自己親手拆開紙盒。
里面輕飄飄的,只有一張匿名信。
打印的字體整齊排列,祝晴湊近一看,首行赫然寫著——
致觀察天鵝的人。
躲在遠(yuǎn)處的放放忍不住探出小腦袋,屏息觀察。
崽崽的眉頭皺成波浪線。
不對,鬼鬼祟祟、偷偷摸摸,怎么警察變小偷了!
“我說嘛,就不應(yīng)該搭小巴的?!彼÷曕洁臁?/p>
“少爺仔,天天叫的士多貴啊!”
“又不是沒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