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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第1頁）
說完，她不再理會祝晴，只是身體往后靠在長椅的靠背上，輕輕哼著歌。
“月光光……照地堂……蝦仔你乖乖瞓落床。”
不再沉默的天鵝觀察者，那位見證人——會是她嗎？
是她知道林汀潮已經(jīng)遇害，所以說出“已經(jīng)不會受苦”這樣的話嗎？
他們折返護士臺，護士長查過記錄后明確地表示：“整整二十二年零六個月，這位女士從來沒有離開過明德精神康復中心，一天都沒有?！?/p>
“最早時，潘女士的父親和丈夫會結伴來探望她?！?/p>
“自她父親離世后，再也沒有人來過，她先生每年定期結算費用?！?/p>
“女兒？為了保護孩子，家人們應該也不會提起這里住著她的母親吧……”
“ada，其實不用太在意病人說了些什么，他們生病了，說話顛三倒四，不值得深究?！?/p>
有關于林汀潮案子的線索突然中斷。
而程醫(yī)生此行還帶著另一個目的。
他的目光緩緩掠過平靜的湖面、整潔的走廊，以及緊閉的病房門……用視線丈量著西貢?？漂燄B(yǎng)院的每一個角落，偶爾，程星朗會停下腳步，確認著什么。
祝晴站在不遠處，雙手插在風衣口袋里，破天荒地沒有出聲催促。
因為她知道，曾經(jīng)的案子對程醫(yī)生而言意味著什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程星朗終于收回目光：“走吧。”
“走吧?！弊Ｇ琰c頭。
他們的身影逐漸遠去。
而林汀潮的母親仍在長椅上輕輕哼著那首古老的搖籃曲。
“月光光……照地堂……蝦仔你乖乖瞓落床。”
……
重案b組從未停止過追查的步伐，每一個線索都被反復推敲。
當祝晴匆匆趕回警署時，同事們已經(jīng)在會議室里鋪開所有資料。
檔案頁面攤開，榮子美和她母親的照片被貼在白板上。
“榮子美的母親陳玉蘭，以前在瑪麗醫(yī)院做護士，丈夫是外科醫(yī)生。她原本在婦產科工作，二十五年前，她的女兒剛出生，正值醫(yī)院改制，工作強度劇增，她被迫調到了清閑崗位?！?/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