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后面的話被吞沒,薛寒用力摟住她的腰,吻得更急,更深,直到自制力在搖搖欲墜的邊緣才把她推開,低聲道:“我查過了,怎么親都不會有孕的……”
阿蘅騙養(yǎng)父的話同樣嚇住了他,他特意尋來新人成親時需要了解的秘戲圖,認認真真看過。
他現(xiàn)在什么都懂。
秋蘅對薛寒語氣中的自信頗為無語,在他腰間擰了一下:“不許再提。”
薛寒抓住她的手:“送你回去?!?/p>
秋蘅任由他拉著手,走在夜色籠罩的路上。
冷香居中,芳洲已經(jīng)替秋蘅換上新被褥,準備好了明日出門要穿的衣裳。
秋蘅洗漱后往柔軟的床褥上一躺,被褥曬過后的皂角香與陽光味把她包裹。
“芳洲,我們一起睡吧?!?/p>
“好啊。”芳洲開開心心抱來枕頭,躺在秋蘅身邊。
“芳洲,和你說個秘密?!?/p>
芳洲改躺為趴,側(cè)頭托腮,巴巴等著秋蘅繼續(xù)說。
“我爹娘有個走丟的女兒叫寶珠,我找到她了?!?/p>
“真的?”芳洲一臉驚喜,“寶珠姑娘在哪兒?有沒有嫁人?姑娘,你是不是當小姨了?”
“寶珠姐姐……是虞貴妃?!?/p>
芳洲滿臉的興奮僵住,雀躍的心一點點冷掉。
好一會兒后,芳洲問:“那虞貴妃知道了嗎?”
“她也知道了。”
“她愿意認姑娘嗎?”
秋蘅望著床幔上掛著的玲瓏香球,輕聲道:“不知道。”
看似友好的握手合作,她信不過虞貴妃,虞貴妃就信得過她嗎?
姐妹同心是她的期望,卻不會天真以為那一握手就是了。
她們沒辦法像失散后又團聚的普通姐妹那樣一點點建立信任,培養(yǎng)感情,只能且走且看。
一雙溫熱的手挽住她的手臂,芳洲已恢復(fù)了平靜:“沒事的,姑娘。有姐妹緣分就做,沒有這個緣分就算了?!?/p>
“嗯,還好我有芳洲?!鼻镛啃念^柔軟,反抱住芳洲胳膊。
芳洲嘴角高高揚起,忽地靠近秋蘅一些:“姑娘,剛剛就想問你,你的嘴巴怎么腫了?”
秋蘅渾身一僵,心虛得結(jié)巴了一下:“可,可能是坐牢上火了。困了,快睡吧?!?/p>
她迅速躺平,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