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霖穿好軍裝,扣上袖口,一轉(zhuǎn)頭就看到撩人的場景,喉嚨一緊,頓覺口干古燥的厲害。
某人毫無自覺,不知道夢見了什么,無意嚶嚀一聲,語調(diào)又媚又勾人。
沈霖自從吃到肉后,再不肯委屈自己,這一次更不會,何況還是小妖精自個兒勾引他。
炙熱靠近的猝不及防,季嫵還沒有來的驚呼,就被沈霖拉入靈肉修煉的美妙事情里。
一小時后,沈霖精神抖擻的穿上軍裝,撫平每一處的褶皺,恢復了往日的嚴肅,高冷。季嫵癱軟的身體,躺在床上猶如一條死魚,看到禽獸恢復了衣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你這么禽獸,你屬下知道嗎?”
“你知道就行。”
話落,沈霖帶上軍帽,走出臥室,房門關(guān)上的前幾秒,季嫵抄起手邊的枕頭,向他砸過去,房門及時關(guān)上,枕頭砸上門板。
季嫵躺會床上,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再醒來已經(jīng)中午。
洗完澡,換了套衣服,準備下樓吃午飯,剛踏出房門,腳上踩到異物,季嫵低頭一看是個土褐色的信封。
一頭霧水撿起信封,上面寫著‘季嫵收’三個大字。
季嫵眨眨眼,拆了信封,里面有三張照片。主人公是沈霖,他將一名女性抱進懷里。
角度是從沈霖正面,她看不見女人的臉。
照片的左上角,印著日期,顯然是前幾天拍的。背后還寫了一段對話,是見面的地點和時間,恰好在今天。
這手段,怎么和宋璋有點像,還是現(xiàn)在就流行送照片?
季嫵將照片襄進信封里,平靜的走下樓,將信封交到許伯的手里。
“信封放在了我房門前?!?/p>
“夫人放心,屬下知道該怎么做了。”
許伯是個明白人,聞弦歌而知雅意。飯后,公館一名貴花瓶不翼而飛,所有的傭人和士兵都被管家一一叫去單獨會談。
這一折騰,就折騰到半夜。季嫵洗完澡,感覺有點餓,準備下樓找點吃的,走到門口想起,香嬸等人都被叫走,只能作罷,懨懨躺回床上。
沒一會,季嫵都快睡著了,房門被敲響,桂枝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夫人,我做了酒釀繭,您要不要吃點?!?/p>
一聽到吃,季嫵也不困了,翻身起床,穿上拖鞋,站在床邊想了想,又拿出床下的勃朗寧放在身上,這才踩著輕快的步伐打開房門。
“還是桂枝……?!焙眠€沒有說出口,對上了黑幽幽的槍口。臉上的笑意僵住,上揚的嘴角緩緩下垂?!肮鹬?,你這是要做什么?”
“抱歉了,夫人請跟我走一趟?!?/p>
“好……但是不可能?!?/p>
側(cè)身,抬腳,踹人,掏槍,一氣呵成,順利避開了黑幽幽的槍口,還沒有的急高興,后腦勺吃痛,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該死,居然還有第二個人。
季嫵千算萬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