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幾名軍火商交談完畢,沈霖冷冷吐出兩個字,季嫵聽完大松一口,終于可以回去了。
陸若不知所蹤,季嫵本想開口提醒,想起今天的不愉快,懶得開口,沈霖都不急她急什么。
回去的途中,季嫵和沈霖同一輛車,司機是趙興。
沈霖上車后,靠在后座閉著眼假寐,季嫵則坐在另一邊,趴在窗邊看著飛馳而過的夜景。
穩(wěn)穩(wěn)行駛的汽車突然剎車,季嫵反應不及撞上了副駕駛的椅背。
沈霖睜開眼,睨了眼揉額頭的季嫵,蹙眉冷冷的看向趙興。
“怎么回事?”
“對不起將軍,剛剛有東西跑過去了?!壁w興下車走到車前方看了一眼,回來臉色不大好?!昂孟袷侵回?,跑了?!?/p>
沈霖眉頭緊皺,冷冷凝視趙興,后者挺直背,臉色慘白,額頭冒著虛汗。半響沈霖收回目光,閉上眼重新假寐。
“自己去領罰。”
“是,將軍?!?/p>
重新上路,汽車里很安靜,季嫵揉完額頭,看看沈霖,又看看額角滴汗的趙興。從上車,她就發(fā)現(xiàn)今晚的趙興情緒有些異常,總是神不守舍,眼神放空,要不是沈霖在,她都不敢上車。
到達沈公館,季嫵率先下車,剛走兩步,清冷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過來?!?/p>
沈霖坐在車上沒動,視線直直凝視著季嫵。
“???”
季嫵站在原地轉(zhuǎn)身,疑惑的指了指自己?!坝惺??”
“醉了,扶我?!?/p>
“……”
沈霖向她伸出手,季嫵頓了兩秒鐘,終是走了回去。沈霖將手搭在她的肩上下車,季嫵承受著壓過來的重量,腿肚子顫了顫。
公館里的人都已經(jīng)睡下,季嫵只能靠自己攙扶著沈霖上樓,一路上走路都成s形。
季嫵的房間在二樓的走廊尾,沈霖的房間則在走廊的最前方。在沈公館住了這么久,今天還是第一次正大光明的走進沈霖的房間。
打開門開燈,沈霖的房間出乎意料的整潔,床上的藍色背著疊成成方方正正的豆腐塊。家具很少,書桌、床、衣柜三大件。
明明是纖塵不染的房間,季嫵看去卻總覺得缺了點東西,可缺了什么,她又說不上來。
季嫵扶著沈霖走到床邊,正想將他放下,哪知對方一個傾身將她壓倒在床上。沈霖的頭在她耳側(cè),每一次呼吸,熱氣噴灑在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