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嫵看了眼左肩的手,啪的一下?lián)]開,眼睛里充滿了憤怒。“王八繭沈霖,回沂州就回沂州,我清清白白,沒有見不得人?!?/p>
她被認(rèn)定內(nèi)奸后,沒有了自由,沈霖全天候守著她,上個廁所都在三米的距離看著,好似怕她跑了。
在宛城和她建立了戰(zhàn)友情的士兵,現(xiàn)在看她的眼神帶著憤恨,要不是沈霖在身邊看著,她可能就被撕了。
季嫵在仇恨的目光下度過了幾天,得到一個總結(jié),要想保命,必須跟緊沈霖。
走了一個上午,眾人正在休息,錢進(jìn)從前方探路回來,。
“將軍,埋伏我們的是沂州邊境的土匪,他們在前方設(shè)下埋伏,等我們自投羅網(wǎng)。屬下勘測到一條小路可以走,但是地形陡峭,我們恐要費些時間。”
沈霖低頭沉思片刻,否決了他的建議。
“就按原路走,幾個土匪而已。”
“將軍,如今我們?nèi)藛T銳減,硬碰硬恐怕?!?/p>
“我的話就是軍令?!?/p>
“是,屬下明白。”錢進(jìn)不敢辯駁,低頭,眼睛里露出濃濃的憂色。
沈霖的話很有威懾力,知道前方的路不好走,也沒有人抗議,一路上沉默的前進(jìn)。
季嫵一路上神經(jīng)繃的特別的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緊跟在沈霖身后,就怕埋伏的人突然跳出來,來一波團(tuán)戰(zhàn),讓她一不小心就被炮灰掉。
趕了三天的路,一行人到達(dá)沂州邊境,途中遇到幾波小阻礙,都在沈霖指揮下順利脫困。
此時的沂州邊境,并不像來時那般平靜,許連長打探的消息,最近土匪猖獗,宋家派了一個師的兵力駐扎邊境剿匪。
如今進(jìn)入沂州唯一的路,被宋家把持,每一名進(jìn)去的人都要接受檢查。剿不剿匪季嫵不清楚,她很清楚的是這些人明擺著沖著沈霖而來。
“兵分兩路,你們先走,我?guī)е緥畴S后來?!?/p>
“將軍?!卞X進(jìn)看了季嫵一眼,欲言又止?!斑€是我和夫人斷后?!?/p>
“我覺得將軍這樣安排很好,畢竟……。”許連長話音到這里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季嫵。
“這是命令?!?/p>
沈霖此話一出,再沒人敢出聲反對
其余人安靜做好偽裝上路,季嫵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臉一垮,滿眼憤怒的開罵。
“王八繭沈霖,憑什么留我下來跟你一起送死?!?/p>
站在她身旁的沈霖,轉(zhuǎn)頭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