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種態(tài)度恰好是薛哲最怕的,悄悄咧了咧嘴,薛哲dao:“還有什么事么?”
“武代會的第一次會議在早上九dian整開始,”薛繼籌拿chu一張日程表,遞給薛哲,“少門主,您決定好誰來旁聽了么?”
“這個……”薛哲一愣,“有什么要求么?”
“隨意,”薛繼籌頓了頓,“但最好是與o門有關(guān),又信得過之人。”
“那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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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陪我一起好了?!毖φ茈S口道。
“我明白了?!甭犓@么說,薛繼籌的眼中掠過難明神色,卻一閃即逝,微一低頭后,他的表情又恢復(fù)了常態(tài),“請少門主先行更衣,一會兒我會來帶您去會場?!?/p>
出乎薛哲意料的,薛繼籌拿來給他的衣服并不是安德烈那樣寬袍大袖的古裝――這倒是讓他松了口氣,畢竟那種衣服他研究怎么穿都得折騰半天。
這套衣服看起來有些像唐裝,只是并非像一般唐裝那般對開扣,而是圓領(lǐng)斜襟,上下都是一色純黑,僅在領(lǐng)口袖口處用銀線繡了些簡約圖樣。
薛哲本來條件就不錯,雖然是個宅男,但是托經(jīng)常運動的福,照樣腿長腰窄,只是平時寬松的衣服穿慣了,不怎么看得出來。眼下利落的衣服上了身,頓時讓他氣質(zhì)拔高了幾個百分點。
“挺合身的啊?!痹阽R子前面轉(zhuǎn)了幾個圈,薛哲有些得意,“如何?帥不帥?”
“帥?!辈簧夂芘浜系刈屟φ軡M足了一下自己的虛榮心。
“可惜就是看起來不怎么像好人……”薛哲嘀咕道,“明教也是麾教,人家怎么就是一身白?”
“黑色比較好?!?/p>
“小鬼的審美觀……”薛哲撇了撇嘴,“對了,那邊還有你的一身,去換上吧。”
“好。”
不赦換衣服速度向來很快,等他出來之后,薛哲瞟了他一眼,不由一愣。
雖說小鬼平時也是一身黑,可黑色的運動裝終究比不上這種簡潔利落的功夫服。若說平時不赦刻意掩蓋之下還能像個不愛說話的普通孩子,這身衣服換了之后,一直收斂著的危險氣息顯露出來,倒是讓習(xí)慣了他平日表現(xiàn)的薛哲有了些微的不適應(yīng)。
“……阿哲?”見薛哲愣愣地看著他,不赦有點疑惑地喚了他一聲,“怎么了?”
“沒什么,”薛哲很快恢復(fù)過來,“你這么穿很好看?!?/p>
就是讓他忍不住回憶起一些危險的東西……下意識摸了把臉,薛哲想。
敢把不赦帶出門薛哲自然也是做好了準(zhǔn)備的,創(chuàng)可貼+帽子不說,為了以防萬一,薛哲提前下手向茍文卷提供了一份附近的山脈地圖,示意他可以去周圍轉(zhuǎn)轉(zhuǎn)。茍文卷自然不會把時間消磨在初看有趣細(xì)看卻沒什么特別大的意思的武鎮(zhèn)上,一大早便拉著心不甘情不愿卻被同事強迫出發(fā)的杜遠(yuǎn)林踏上了爬山之路,估計中午之前是別想回來了。
沒了心事,薛哲去會場的路上腳步也輕快了不少,只是一路走來,遇到的人在看到他的衣著之后幾乎都是一驚,隨后表現(xiàn)便復(fù)雜起來――有些人是好奇,有些人是感嘆,還有一些,是毫不掩飾的敵意。
讓薛哲郁悶的是,敵意的占了大多數(shù)。不過在與老爹和小和尚談話過后他已經(jīng)對自己全民公敵的身份有過覺悟了,反正只要他不自討苦吃,這些敵意的目光也只能敵意著而已。
更何況就算有誰敢上來,他身后的不赦又不是擺設(shè)――用他老爹的說法,一群連血都沒見過的小娃娃想贏過真刀真槍殺出來的不赦?哪怕他們多吃了幾年米也做不到。
怕什么,有本事用眼睛殺死我啊~
沖一個恨恨望著他的小姑娘丟了個挑釁的眼神,薛哲帶著笑容進了武代會會場。
也不知開武代會的人是打得什么主意,堂堂“武林大會”的會場居然被布置成了“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