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同行???”杜遠林的注意力稍微讓茍文卷吸引了去,安德烈趁機脫身。
“祖?zhèn)骼现嗅t(yī),專割小jj。”
漫長的沉默過后,杜遠林臉上表情從白變紅再變黑,“茍娟兒,老子先割了你!”
“誰怕誰,有種你就上啊~”
兩個大男人就這么玩起了幼稚地你追我趕游戲,薛哲扶著頭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辛苦了?!?/p>
“共勉。”安德烈面無表情地說。
離別的時刻終究要來了。杜遠林忙著唱“其實不想走~其實我想留”禍害聽眾,薛哲則忙著把茍文卷的包袱搬上大巴車。
“阿哲?!?/p>
“嗯?”這小子的包袱怎么這么沉啊……薛哲在心里罵道。
“你那個弟弟……”茍文卷的聲音似乎有幾分猶豫,“看起來有點眼熟啊?!?/p>
“……”薛哲平靜地把行李推上去,襄好,順勢坐到茍文卷前一排的位置上,扒著椅背看他,“怎么眼熟了?我先聲明,那是個男孩兒,你想玩‘這個妹妹我見過的’麻煩找小林子做手術先?!?/p>
茍文卷抬眼看著薛哲,表情有些凝重:“你覺不覺得……他有點像不赦?”
他就知道這小子能注意到……薛哲心里咬牙,臉上倒還是淡定的:“有么?”
要搪襄茍文卷可不是一般的難,薛哲嘴上說著,心里已經(jīng)開始構思接下來“你不過是想多了所以出現(xiàn)幻覺”的長篇大論――但愿他能糊弄過去……
“……好吧,不太像,”出乎薛哲意料的,茍文卷居然贊成,“大概是我多想了?!?/p>
?!
這是……什么意思?
以茍文卷對的執(zhí)著程度,居然這么容易就放棄了?
看薛哲瞅他,茍文卷嘿嘿笑了笑:“剛才他從樓梯上下來那會兒確實很像――老實說,我還當我喝多了酒,出現(xiàn)幻覺,或者你小子真遭天譴,讓老天把人送來了……”
“……”媽的他要是真遭天譴絕對是讓這小子咒的!薛哲在心里狠狠的罵,臉上卻只能裝若無其事:“事實證明我是一個好作者。”
茍文卷扭頭作嘔吐狀:“得了吧,你還好作者……不過等我再回來,我就不這么覺得了?!?/p>
“為什么?”
“這還用問么,”茍文卷笑了笑,“我可不覺得不赦會有那種眼睛。”
薛哲微愣,卻聽那邊茍文卷絮絮叨叨地說:“他剛下來那會兒看起來倒還有點樣子,有你寫的眼若寒淵的味道,可等我再回來他往你身邊一坐……”茍文卷咂了咂嘴,“感覺就全變味了?!?/p>
“……”
“所以我現(xiàn)在才覺得他不像了,至少我不覺得,不赦會用那么……怎么說呢,柔軟的眼睛看著誰?!睕]注意到薛哲異樣的表情,茍文卷繼續(xù)說,“形似容易神似難,果然s不容易……話說要是你有心培養(yǎng)培養(yǎng)的話可以讓你弟弟s一下不赦誒,只要能保持他下樓梯時候那個樣子,還是非常有感覺的?!?/p>
“……”薛哲真不知道他該說什么好,過了會兒,他勉強轉移話題道:“小林子怎么還沒上來?”